许都城花枝楼,当家的老鸨子正坐在太师椅上,只见她翘着二郎腿吸着旱烟袋,眯缝着三角眼打量着眼前的三人。
这三人一个独眼龙、一个尖嘴猴腮、一个癞疮头,正是张福山师徒三人。
也是莲儿身陷绝境,却不料被这三人花言巧语哄骗,更惨遭迷药致昏,三人要把莲儿卖身青楼。
老鸨子心中暗想:“看这三人的模样绝非善辈,哼!想赚老娘的钱,待会看我怎样收拾你们。”
这时候管家婆来到她的面前,在她耳边轻语道:“验过了,是个雏。”
“嗯!”
老鸨母点了点头。
“怎么样?不骗你吧,清清白白的大闺女!”
独眼龙张富山得意地说到。
“实话给你说吧,我这个侄女打小没了父母,是我把她拉扯大的,可现在兵荒马乱的,我们弟兄三人要保家卫国,从军打仗,实在是没有办法我才把她寄养在这。可我这心里实在是……”
张福山便说便使劲挤眼睛,装出想哭的样子。
“好了、别说那些没用的了,你就直接说吧,要多少钱?”
老鸨母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语。
“我这侄女戏唱的好,长相也是万里挑一,在这儿肯定是个摇钱树,如果不是这该死的年月,你给我十万大洋我也不舍得。这样吧,看在我侄女有个安身的地方,二百大洋,少一分也不行,不过我有个条件,我侄女不卖身,只卖唱。将来有一天我会回来的,要是侄女告诉我你逼她卖身,你必须赔我一千大洋。”
“实话告诉你,俺弟兄们在江湖混,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谁也不怕。”
张福山说着,拍了拍腰间,示意这里可是有真家伙。
“哼!”
老鸨子脸上横肉跳了跳说道:“二百大洋,好啊,可我这花枝楼是经过正规批准的场所,看这姑娘昏昏沉沉像是中了迷药,待会等她醒过来咱们一块去警局备个案,到时间如果真是你侄女,钱我一分不少的给你。”
此言一出,张福山三人顿时面露惊恐。
这三个家伙身背命案,如今通缉令到处可见,那敢去警局呀。
三人暗暗叫苦,“完了,这回可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算了,既然你不相信我们,这交易没法做了,把姑娘还给我们,我们走。”
“人你是带不走了,这么多人看到姑娘来我这里来,将来要是有个好歹警察就会找到我们,我这生意还能做吗。”
“你……”
张福山气的脸色青紫,三人面露凶光向腰间摸去。
“慢!别着急嘛,听我把话说完。”
老鸨子见状话锋一转。
“我这花枝楼能够在这站立也不是吃素的,黑白两道都给我面子,我看三位也是江湖中人,我们交个朋友,我呢奉送十块大洋作为见面礼,以后三位有麻烦事尽管找我。怎么样啊?”
张福山迟疑了一下,随即他看到五个壮汉闪身出现,腰间都别着家伙。
“不行,看这阵势真的动起手来人家人多,吃亏的是自己。”
“哼!算你狠,不过二十大洋这事算完,不然的话弟兄们咽不下这口气。”
“好,就这么定,以后欢迎三位常赏光,花枝楼的姑娘任你们挑,不但免费还要伺候好。来!拿钱,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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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的,大哥,今天算是栽了,早知道这样不如把那妞给开了,长得多漂亮啊,馋死我了,太可惜了。”
哈巴狗朱宝瓶气哼哼地说着。
“是啊大哥,便宜了这个龟婆子,要不是你拦着,咱们也开开荤,看这漂亮的妞,把我给憋死了。”
“别他妈的说了,老子能不后悔吗,如果不是这20块银元,我非把这个花枝楼一把火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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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家的,我真是佩服您,这事儿办的可真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