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傅染接过去,“谢谢。”
正好她吃饱了肚子,可以当饭后水果。
傅染看会电视,眼见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撇开明成佑回到床上,房间除去调台后的动物世界男主持浑厚的嗓音外,几乎听不到别的动静。
傅染卷紧被子阖起眼。
都说雪落无声,其实只要仔细听,能听到下雪的声音。
尽管房间内有暖气,但明成佑掀开被子挤进来时傅染还是能感觉到身体一颤,她敏感地睁眼,厉声道,“你做什么?”
明成佑伸手拥紧她,“外头好冷还是被窝里面舒服。”
“休息室有床。”
“但没人给我暖被窝。”
傅染一听,气地直起身来,右手拎起枕头照他揍去,“你把我当成给你暖被窝的人了?”
明成佑伸手去挡,“我错了。”
他三两下夺下傅染拿着的枕头,“你手还有伤,别胡来。”
“下去。”
“我不碰你。”
傅染抬起腿,明成佑措手不及差点直接从床上栽下去,傅染又伸出没受伤的手推了他一把,“下去!”
被女人从床上赶下去,这还是头一次。
明成佑只得回到沙发上继续看电视。
傅染不再相信他,她睁眼盯向天花板,眼皮越来越重,眼见他也算老实,最终抵不过睡意袭来。
后半夜,依稀听着雪还在下,耳朵旁倒是清净不少,电视声音没了,她睡得模糊估摸着明成佑也去睡了。
傅染睡梦中小心手臂的伤势,她翻个身,感觉有股灼热的气息喷在颈间,她警觉睁眼,尽管病房内漆黑一片,但有个人躺在身边还是能感觉出来。
心里腾地升起火来,傅染伸手果然触摸到明成佑的肩,他躺着动也不动,也怪自己睡得太死让人钻了空子,傅染扬声喊他,“明成佑!”
他呼吸沉稳,似乎睡得正沉。
推了推不见动弹,傅染把身子往床边挪,万籁俱寂,她缩着双腿尽量靠向床沿,两人睡在一个被窝内,中间的空隙令被子内的暖气跑得个精光,她背身才闭上眼,腰部冷不丁袭过来一条手臂。
明成佑勾住她稍用力便将傅染带入怀里,精壮有力的胸膛紧贴她僵硬的后背,甚至,……抵在她双腿间。
傅染恼羞成怒,使劲要挣扎,明成佑双手抱紧她的手臂,气息拂过傅染耳畔,“别乱动,到时候被剥皮拆骨塞到肚里可别怪我。”
“真恶心。”
明成佑浅漾笑意,“傅染,晚饭时候我让你考虑的事,我是说真的,我们交往吧。”
90不管圣殿与深渊,真爱只有一次
傅染不记得她是答应还是拒绝了,她醒的比明成佑早,耳朵边清净得很。
入目的是明成佑的脸,精致无暇,光滑得几乎不见毛孔。
昨晚没看仔细,这会才发现他穿的是件睡袍,敞开的领口,颈窝处肌肤随之显露在外头。一条手臂蛮横拦在她腰间,傅染盯着他不住起伏的胸膛发怔。
明成佑睡得很沉,这也是出乎他自己的意料,他难得不失眠,睁眼看到傅染近在咫尺的脸,他把下巴枕在傅染头顶轻摩挲,心里说不出的惬意,“醒了。”
傅染举起手臂转个身,眼睛望出窗外,满世界的苍白。
明成佑下巴在她颈窝内反复辗转,傅染伸手拍向他前额,“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