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又是一声脆响。
这个时候的白杜撰彻底慌了神,赶忙向左走去。这次他学乖了,先伸出手摸了一下,却发现面前的空气好似铜墙铁壁一般坚硬。
白杜撰不甘心,顺着天生布置的结界转了一圈,每走一步不是撞到头就是碰到壁,他彻底慌了,嘴里念叨着:“我的妈耶,鬼打墙…”
白杜撰感觉四周凉飕飕的,意识突然变得模糊起来。他像个没头的苍蝇一样在原地转圈,四处碰壁,头破血流。
忽然之间,他头脑里一片空白,内心被恐惧填满,什么赚钱啊、获利啊这些念头全都没了,此时他只想尽快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
他心里好像有十五个水桶——七上八下地扑通扑通乱跳,感觉心脏都要从嗓子眼儿跳出来了。
白杜撰害怕极了,连大气都不敢出,心砰砰直跳。他恐惧地畏缩着,周围的黑暗仿佛化作了一只只张牙舞爪的怪兽,要将他吞噬。
他的双腿发软,眼前突然浮现出蜈蚣精狰狞的样子,那蜈蚣精冲着他张牙舞爪,狞笑着,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白杜撰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下来,他不知所措,完全没了往日的狡黠。
黑夜一片寂静,静得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跳,每一下跳动都像是死亡的倒计时。他心急如焚、焦急万分、急不可待,心如火燎、恐惧万分。
他好像看到蜈蚣精张着血盆大口,把他吞噬的情景,那恐怖的画面在他脑海中不断闪现。
一会儿,他又看到以前被他宰过的客人提着刀要砍他,吓得他四处躲藏,可这结界内根本无处可躲,只碰得头破血流,鲜血如柱。
一会儿,他又看到一位吃过他做的假牛肉的客人突然口喷鲜血,那鲜血如潮水般向他涌来,要将他淹没。他吓得赶紧双手捂脸,不敢直视。
一会儿,他又看到死去的爹娘正呼唤着他,那声音仿佛来自地狱深渊。
白杜撰噗通一下子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嘴里不停地念叨:“神仙爷爷,小的错了,再也不做假了,小的再也不垄断了,求求您放过我吧…”
他哭得像个被剥了皮的洋葱一样,眼泪和脸上的鲜血掺杂在一起,那模样着实恐怖。
白杜撰忽然歇斯底里,狂妄不羁地大笑起来,近乎疯狂。一会儿胡言乱语,嘴里嘟囔着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大声喊叫,情绪高涨得如同疯魔,行为紊乱得不成样子。
掌柜的彻底被吓疯了。天生见他如此,便收了结界,然后一个跟头返回了客房。
客栈外,一位黑衣少年默默注视着这一幕。他身姿矫健,犹如猎豹一般,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他目光犀利,像是能看穿一切伪装,透露出自带的威严。他步履轻盈,仿佛踏风而行,每一步都展现着无尽的活力与生命力,令人敬畏而向往。不一会儿,他便消失在漫漫黑夜中,如同融入了黑暗的一部分。
第二天,天生早早起了床,径直走向马厩。他熟练地解开缰绳,翻身上马,马鞭一挥,骏马长嘶一声,扬尘而去。
而此时的“有家客栈”内,陆陆续续起来的宾客们惊恐地发现,掌柜的疯了。
白杜撰眼神狂乱,像是失了心智的野兽。他言语诡异,嘴里嘟囔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语,听起来完全失去了理智。他行为异常,时而脱衣跳舞,如同中了邪一般,时而满地乱爬,那怪异的样子让人惊叹于他的疯狂。
白杜撰神情狰狞,牙齿咬得嘎嘣响,眼睛里闪着疯狂的光芒,仿佛被恶魔附身,让人不敢靠近。他的儿子也被吓坏了,站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众宾客见状,也都慌忙夺路而逃,客栈内一片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