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与舌之间的交缠,更加激起了他的欲念。
待到分开时,眼上的手掌依然未挪开。
安抚性地在红肿的唇边落下轻吻,如羽毛般轻柔,却又如鼓声般震撼人心。
“陆敬安,有没有人说过你很会玩。”
感受着那双剥夺了她视线的手掌,她的指尖细细地描绘着上面的脉络,直至覆于其上。
“你是第一个观众。”胸腔传来满足的喟叹。
“那我还挺荣幸的。”
“不,是我的荣幸。”
穿过腿弯把人抱了起来,走向外面的露台。
为了舒服,后期又弄了一个秋千,周围种了一圈小雏菊。
顺着小道抱着人走进秘密花园。
秋千承受两个人的重量绰绰有余。
陆敬安坐躺着,身后靠着秋千的扶手以及链条,把人半抱着揽进怀里。
腿亲密地交缠着,既是束缚,也是为了安全着想。
摇摇晃晃的秋千在花草上略过,吹散本就拢成一团的长叶。
薄毯被严严实实地盖在她的身上,只露出双手环抱着他的腰。
两个没良心的爸妈完全不管从未见过的两猫。
多亏了小弥最近脾气有所收敛,不然铁定打地不可开交。
“老感觉你和我刚见时不太一样。”
“哪里不一样。”陆敬安闻言松开了手中一直把玩的长发。
“就觉得,不该这么纯的画面。”
“在你心里,我该玩地多花啊。”
有时候他也疑惑这种固有形象到底从何而来。
不止他们这么说,连他爸妈也这么说。
记得最过分一次是揪着他耳朵再三叮嘱不许弄出孩子。
他发誓,只是言语上玩地花,没有一点实操痕迹。
这年头说都不能说了吗。
每次听到流言传来,澄清时却都不信。
头疼死了。
“那我可没说。”
“你是没说,表情全展现地明明白白。”
“看来我修炼地还不到家。”唇周上扬,眼里溢出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