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讯告诉外面等待的将军们。奈何见机立刻走到格里菲利身前兴奋道:“你想见
康朵吗?”
“你见过她了?”
在格里菲利一副要吃人的眼光逼迫下,奈何很小心的点了点头,马上又扬起眉毛
瞪着格?菲利威胁道:“想知道她在那里,就不要凶我。”
格里菲利算是明白了,这个死丫头昨夜肯定偷偷跑去见过康朵了。“你怎么就知
道她就一定能逃的出来?”格里菲利问道。
奈何想了想,“我也不能肯定呢,但是你今天闹的这么凶,她应该能找到机会吧
。”奈何很不负责任的说道。
“那你怎么就知道我今天一定要去闹呢?”事实上这是格里菲利今天早上临时改
变的主意。
奈何立刻自豪的扬起了脑袋,“我现在可以根据你的心情猜出你下一步可能的行
动呢!” 格里菲利彻底无语了。
阴沉的天气一直持续到深夜,乌云翻腾的夜空偶尔会露出几颗闪耀的星辰,大地
上的草甸在经久不息的南风吹拂下,波澜起伏间发出“簌簌”的摩擦声,盖住了
微弱的虫鸣声。
一个黑影溜出了南疆大军的大营,藉着堑壕和杂草的掩护,小心避开周围巡逻的
骑兵后,循入西方漆黑的夜幕中。
在离南疆大营西北二十里外的一片小灌木林中,褪去了一身铠甲的康朵,只身遥
望树林外的一片草甸。她的神情看起来都有些痴了 似乎目光无法企及的黑暗中
那一片荒地,有她今生难于磨灭的追忆。
是的,她犹记得,就是在前方的那一块荒地上,她第一次见到了格里菲利,那个
时候,他只是一个胆小如鼠的杂牌军统领,是一个混吃等死贪婪好色的贵族子弟
;她犹记得,他第一次见到她时,那种毫无顾忌的贪婪与直白的沉溺,她还记的
。他威胁过她却并没有抛下她,她记起了很多,有很多她每天都会回忆一边,他
坏坏的笑,他低沉而充满磁性的声音,还有,他在她身边时,总不安分的手。
沉浸在追忆中的康朵,无形中放松了警惧,直到有个人影鬼鬼祟祟的摸到她身后
五米的地方她才警觉到,她下意识的把剑转身喝问道:
“谁?”
没有回答,但是康朵,看到了跟记忆中相吻合的坏坏的笑脸,只是这笑,已经多
了些苦涩和沧桑,她能看到他喉结在滚动,但是这个敢在数十万敌营前呼喊她的
男人,此刻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康朵的身体已经止不住的颤栗起来,她拚命忍住才没有哭出来,但是心跳快的让
她几乎要窒息了。两个每天都相互牵挂,都朝思暮想的人儿就这样看着,她们之
间只相隔五米。她们似乎再也没有力气来缩短这个距离。
“你,想我吗?”康朵冰冷的脸上挤出了一丝温柔。
格里菲利闻言终于走向了康朵,他的头在一个步伐的停顿间点下,又在下一个步
伐抬起,一句发自灵魂的心声脱口而出:
海时每刻!”
防:订阅差的我连栗票也不敢开口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