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秦云这么说,马上就有人呢起哄道:“好,小友,我们今天就为你做个见证,难道沈家只准我们输钱,却不准我们赢钱,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接着马上有人附和:“对啊,只要没有出老千,哪怕就是赢了,那也是运气,沈家也怪不了谁?”
全长修士多有出声附和者,大多也是抱着看好戏的心理,难得有人不知天高地厚,敢拆沈家的台,他们自然开始跟着起哄。
见赌场内气氛不对,机灵的伙计马上跑进内堂,通知赌场的主事,不消片刻,伙计小心奕奕地陪着一位中年修士走出内堂。中年修士看着在场起哄之人,脸色微沉,一股玄牝期的威压弥漫全场,许多修士都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中年修士向场内的修士一一扫过,到秦云偏旁时,露出一丝惊讶的表情,看秦云的修为,明明只有谷神,却在自己玄牝期的威压之下还能呼吸自如,显然有点门道。
“在赌场内捣乱的可是你?”他看着秦云,面含冰霜,冷冷问道。
秦云敢在大能的眼皮子底下虎口夺食,不惧威压,更何况一个玄牝修士,面对中年修士的目光,他丝毫不避,挺身而出,道:“云某来赌场玩耍,阁下何来捣乱之说。”
秦云面对修为高过自己的中年修士,没有以前辈相称,这让中年修士心中愈发不悦,可他身为沈家赌场的管事,修养不可废,依旧追问道:“煽动修士,造谣生事,不是捣乱是什么?”
秦云大摇其头,辩解道:“我说沈家赌场难道只准我们输不准我们赢,你说这是也不是?”
沈家的中年修士心中不以为然,赌场开着当然是赚钱的,难道还能贴钱给你不成,只是这话不能说出口,他道:“胡说八道,沈家赌场各各规矩严明,只要修士能够赢,我们绝对不会使任何手段,一切都靠运气。”
秦云点头道:“那就好,今天也请阁下做个见证,输了我自认,但赢了希望沈家不要为难。”
沈家中年修士眉头微皱,目不转睛的盯着秦云看,想要知道这个青年修士到底哪来的自信,还没赌就肯定自己能够赢。
“只要你不出老千,你赢了我们沈家决不为难。”中年修士说完,在伙计给他搬得一张太师椅上自顾自地坐了下来,看着秦云接下来究竟耍什么名堂。
“好,不愧是天下第一富豪,说话一言九鼎,那么就开局吧。”秦云撩起衣服下摆,在赌桌前面做了下来,将赌桌上的骰子往荷官面前推了过去,“来,庄家开局吧。”
整个赌场寂静一片,场内唯有秦云与中年修士两人坐下,所有修士都将目光集中在秦云身上。
荷官目光转向中年修士,得到中年修士首肯之后,拿起骰子摇了起来。
这个要骰子的盅鼓显然也是一件法器,能够屏蔽修士的神念,不让其察觉骰子的点数,甚至连里面的声音都听不到,中年修士在一旁冷笑,想要以神念察觉骰子的点数根本不可能,他倒要看看这个不知死活的谷神小修究竟怎么赢。
砰,盅鼓落下,荷官停止摇骰子,秦云摸出数百块上品元气石的筹码,放在赌桌上,“先试试运气,压大。”
“买定离手,开。”荷官揭开盅鼓,喊道:“五五四,十四点大。”
赌场内迎来一片喝彩之声,秦云笑着搂过变成双倍的筹码,笑得合不拢嘴,少量的赌注可以用元气石,大量的赌注也就只能用筹码,不然恐怕一个桌子都放不下。
中年修士神色平静,在刚才的过程中,他没发现秦云又任何出老千的行为,也许真是运气也说不定。
见中年修士不说话,荷官拿起盅鼓,又摇了起来。
这一次,秦云一下子赢来的一千块上品元气石全部压了小,让中年修士眉头不禁皱了起来,他以神念扫视了一下盅鼓,自己都无法穿透这件法宝,他不相信秦云能够以神念穿过法宝,那为何他敢一下子全压上去,中年修士中心不禁打鼓。
“开,三二四,九点小。”又是一阵喝彩,众修士大叫秦云好运,连赢两局。
秦云笑着搂过筹码,笑的合不拢嘴,还不停说道:“侥幸侥幸。”
第三次盅鼓落下,这一次秦云又在别人的惊呼声中,将所有两千块元气石全部压到了大字上面。
荷官喊道:“买定离手。”然后解开盅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