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赛文殿下……”
亚伦骑着一匹火腾兽跟在莫名身边,但是火腾兽这种红世的普通“马”类,速度实在不是被冠以【宝具】之名的【Monokeros】(独角兽)的对手,所以莫名也只是低速行进,索性原本就毫无目的可言,倒也没有耽误什么。
“不是说过了吗,叫萨特就行了”
莫名犯愁的看着略显拘谨的亚伦(不知为什么,这个家伙拿着一个未完成版的‘链锯剑’做武器,居然还是一个【吟游诗人】,很会拉小提琴,甚至可以借此发动幻术,上次战斗主要是因为属于遭遇战,所以没能发挥幻术的能力)
“火腾兽该休息了吗”
“嗯~”
自从和莫名结伴而行以来,亚伦心情很不错,按他的说法,本身就是一个喜欢旅行的【徒】,喜欢音乐和戏剧性的事件,喜爱游侠式的浪漫。认为和莫名结识,是一种缘分,而且与一位兴趣相近的【王】旅行,让他有些兴奋,但又碍于【红世】的阶级观念,稍微有些放不开。
(不就是一个典型的处于幻想年纪的贵族青年吗)莫名下的定义(不过居然有“欺诈的魔术”这样的外号)
………………时间流逝二十年………………
时间的很快,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近二十年,莫名和亚伦结伴而行,在红世留下了很多有趣的传言,例如“无所事事的旅行艺人”“不着调的王”等等,但是也有一些比较像样的“苍蓝火雨”“游荡的战栗骑士”之类的。
而且,这个旅行的组合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变为三人小队了,虽然新成员和老成员相互看着不爽。
“亚伦!”一个黑袍修士装的中年男子用浑厚而严肃的声音说道“身为主的仆人,你怎能直呼主的名!”
“呃…白痴…疯徒……”亚伦叹了口气“我说啊,卡尔纳,是萨特亲自说可以直接叫他的名字的……”
“无理!”名为卡尔纳的貌似神父的人物大喝道,手上居然燃起酒红色的火焰“身为主的仆人,对于主的恩典……”(无限碎碎念)
看着再度开战的两只,莫名觉得自己的头久违的开始痛了;嗯,其实也不能这么说,应该是自从这两只凑到一起之后,自己的头久违的开始痛了,就是这样。
“【Master;You‘reSinful】(主人,你有罪)”摩托车的仪表一闪过一阵精光“【Thisisg……】(有基q……)”
莫名一拳砸在仪表盘上,【Monokeros】(独角兽)沉默。
(谜之音:独角兽,JB)
………………缘由………………
那个类似狂信徒的家伙,就是号称【疯徒】的【信仰追逐者】卡尔纳。吉姆。瓦尔多雷,是一名没有归属的【徒】,既不属于【捕食者】,也不是【讨伐者】,只是追求着自己的信仰。
很让人好奇的是,虽然不是【王】,但是在【徒】中也是上级的存在,居然有“信仰“这种情感。硬要是说【红世】的信仰的话,也可以理解为【创世神】和【天罚神】的信徒,在红世确实有一些【徒】信仰【天壤劫火】和【祭礼之蛇】,但是这个家伙居然追求的是【绝对的真理】这个概念,认为这是拥有无穷的可能性的绝对。
因为一次以外的接触,卡尔纳正在和【葬式之钟】所属的一队(12)【徒】交战,理由是对方嘲笑自己的梦想,结果重伤。
当然,莫名出于自己的喜好,干掉了【葬式之钟】成员,如果仅仅是这样,还不足以让这个“信仰”坚定的家伙变成这样。坏就坏在当时莫名还不太会用疗伤类的自在法,使用了【米德】式的治疗。结果不知被对方看出了什么,居然拼死进行【情报反溯】的自在法,想要窥探莫名的【存在概念】。
虽然这不是什么具有攻击力的自在法,只能探知对方的基本情报。莫名还是有些不快,但是对方居然不顾自身重伤的状况,对莫名行了个单膝礼,把莫名给震住了,这可是红世宣布誓死效忠的礼节,站在一旁的亚伦赶紧将下巴从地上捡起来。
(那个家伙究竟看到了什么?)莫名一直很蛋疼的问题。
真想只是卡尔纳窥视到了一些零碎的东西,比如莫名能够穿越各个世界,而且能和真理对话,甚至接触到了一个名为【根源】的东西,而他一生追求的【真理】居然只是【根源】流出的细流,结果:
(吾主乃游走位面之王,掌控真理之主,触及根源之人)某个狂信徒完全将信仰转移到了具体的目标上了。
………………归途………………
因为和【恒古秘典】阿卡夏约定过,三十年之后回【红月馆】,所以现在莫名“拖家带口”的向红魔馆…哦不…向红月馆进发。
(莫名:什么叫“拖家带口”!)
………………现世某处山坡………………
“现在,【假面舞会】越来越放肆了……”
一个女性的声音轻轻飘出,和煦的风带起女子发前的点点星火,红莲色的火星飘散着,显得异常美艳。更加美丽的,是出声的女子,炎发灼眼,英气勃发。
“玛蒂尔达,在世界范围内,各地都传来武力冲突的情报,战争的爆发已经不可避免了……”
女子修长的葱指上,一个中心跳动着红莲之火的黑宝石戒指,用帝王般的声音提醒着被称为玛蒂尔达的女子,虽然声音不大,但总让人有一种振聋发聩的感觉。
“没事……”玛蒂尔达微笑着,抬起手,轻轻吻着戒指“不用担心,阿拉斯托尔,有我的【骑士团】足以应付了。”
“嘛…这个…”刚刚被玛蒂尔达偷吻的阿拉斯托尔,完全没有【天罚神】的风范,目前有些混乱。
………………红月馆~茶话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