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等她要出病房的时候还是说了句,“如果你后悔了,随时联系我,毕竟,人流手术越早越好。”
门关上,见月颓相地靠向床头,长长出了一口气。
大概,这一次,她不会再后悔了吧。
……
这两天江畔过得不太好,熬过又一次的易感期,发现她越来越想见月。
甚至升起一股莫名的占有欲来。
江畔自认为她对待爱情这种东西并不是很迫切,常年惯了一个人,陪伴她最多的是科研,每天和教授们一块在田间地头,看一朵油菜花都能高兴上半天。
那样的午后,她笃定自己是不需要爱情也可以过得很好。
但穿越到这里,不知不觉中,情感方面已经开始变得不一样。
在她二十六年的生涯中,从来没有像这段日子如此的想念一个人。
她不相信一见钟情,那是见色起意的产物,见月的确有一张让她见色起意的美貌。
江畔皱眉,她也有因一个人的美貌而念念不忘的时候,或许这份念念不忘也有那晚的疯狂。
对这份念念不忘,江畔唯一的感想是,这他妈什么无耻思维。
自从江畔回家,赵翠萍心里有许多疑问,某个时刻她觉得眼前的女儿给她一种陌生感,但任何询问的话她都问不出口,她怕连眼前偶尔陌生的女儿再次离开他们。
再者,江畔拿那么多钱买那么多地,这让她不解。那些钱,她总担心来历不明。
她相信自己的女儿有赚钱的本事,但一千万,属实有些多的吓人。
“畔畔,现在就咱娘俩,你跟妈说实话,你从哪弄这么多钱的?”赵翠萍终于还是问了。
“我借的。”江畔从没有贪人钱财的心,李琪的钱她拿来借用,早晚有一天是要归还的。
“借的?”赵翠萍瞪圆眼睛,“你跟谁借这么多钱?”不等回答,她顿时愁容满面,“我的老天爷,一千万,利息得多少,什么时候能还清?”
“不用担心,这钱是找,”江畔几乎是脱口而出,“见月借的。”
说完,她心下疑问,为什么要说见月?
赵翠萍本来很担心的,听到这句话,脸上的表情一下子放松不少,但转念想到江畔跟见月离了婚,神情又带了些愁色。
“见月这孩子真不错,你们都离婚了还借这么多钱给你,”赵翠萍瞧着江畔的表情,斟酌着开口,“以后这钱你打算怎么还?”
“慢慢还呗。”江畔随口道。
“慢慢还?”赵翠萍觉得话里有话,一琢磨,琢磨出点别的意思,“哦,行,你们俩的事你们自己解决。”
江畔又随口“嗯”了声,此刻她专注每一张合同,顾不上赵翠萍怎样想她和见月之间的事情。
等忙完,赵翠萍一句“你和见月姑娘还复婚对吗”把江畔问的一个懵。
……复婚?对吗?
江畔转过眸子看向她,“怎么这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