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出门前,江畔稍微装饰了下,有点刻意的小精致。
她穿了件白色打底搭配黑色卫衣套装,脚下是一双白色运动鞋,头发放下刘海遮住了眉毛,有些许碎发有点挡眼睛,再配上一副冷茶色眼镜,手腕上还选了个棕色手表戴上。
见月一时间看得犯花痴,“又乖又帅,你要干嘛。”
“跟你这个大美女约会啊。”江畔拿过一顶毛线帽给见月戴上,又给她理了理长款针织毛衣裙,最后拿过一副奶咖色眼镜给她戴上,“顺便气一气某个混蛋。”
见月歪歪脑袋,“气……她?”
“不然呢?”江畔捏住见月的下巴,俯身啄了下她的唇。
见月害羞一笑,接着反应过来了,笑容僵住,“她会出现?”
“不是,我只是想咱俩如果被拍到上热搜,她一定会躲在阴暗处看到吧,搞不好气的会踢被子。”江畔笑着说。
见月僵住的笑容融化开,“好,气死她。”顿了下,“可我担心……”
“担心你们家股票?”江畔细心的给见月整理飘逸的长发,拿过孕妇可用口红给她涂抹。
见月皱了眉“嗯”一声,她也不想扫兴,可最近股票总算没有下跌的趋势,她怕如果今天晚上被拍到,明天一早股市开盘股价下跌,会气到还在住院的亲爸。
“就是要引蛇出洞啊。”江畔点题道,“吃亏只是暂时的。”
她从金雁那回来的时候,特地状似无意地说了句她要回家带见月出门。
如果金雁百分百是原主的话,她一定会跟着她们俩。
见月眉头皱的更深,深思片刻,盯着江畔的眼睛问,“你已经知道她现在是谁了对不对?”
江畔不由心中感叹,这回见月的脑子转动的还挺快。
她点下头,“但我暂时还没有百分百确定,所以,先不告诉你她是谁,省得你害怕。”
见月怔怔地说:“你不告诉我也害怕啊,她那个人很极端的,如果你暂时没办法百分百确定,千万不要打草惊蛇。”
江畔不禁表扬,“不傻嘛。”
“我只是容易犯傻,却不是真的智障。”见月说着去卧室拿上了辣椒水和硫酸,“带上这两个,要是真碰到了,赏她这瓶硫酸。”
江畔表示这倒是个好主意,不过,眼下还不能赏,她把硫酸拿过来,“不急,以后连本带利还给她。”
见月藏不住事,也藏不住表情,江畔原本想的是把金雁的种种告诉她,但考虑,如果金雁真的以一种“偶然碰到”的情况出现了,见月看到她肯定会表现的不对劲,原主藏的那么深,心思那么细腻,绝对会打草惊蛇。
因此,只能暂时隐瞒。
好在见月没有追问,江畔猜测此刻见月的心中是万分纠结与惧怕的,她想知道是谁,却又害怕知道。
所以,她暂时没有再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