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惊呼后,凤凰儿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并不是她真的清高到视金钱如粪土。
而是因为上一世的经历,她这个从来没有主动花过半文钱的人对这些黄白之物实在没有多少概念。
感叹过了也就罢了。
只是她对阮棉棉的前身越发好奇。
随便想一想也知道这间耳房里堆放的一定是她的嫁妆。
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家,为自家姑娘准备的嫁妆居然全都是纯金器物。
虽然这些“嫁妆”从价值上来看不输给任何一名高门贵女,但他们就不怕她被国公府中的婆家人取笑么?
尤其是成国公府。
当然,前提条件是这个成国公府也姓司徒。
阮棉棉则不一样,惊呼过后她依旧大张着嘴迟迟合不拢,整个人像做梦一样晕晕乎乎。
这家人也太……太土豪了吧!
上辈子她富过,后来也穷过。
但即使是在她们家里经济条件最好的时候,也从没敢想过拥有这么多的财富。
更别提后来穷到只能用泡面充饥的那段日子了。
一克黄金三百多块,就算古代的黄金不及现代的纯,眼前这些加起来也是一笔天文数字。
最重要的是,如今这个天文数字已经归到了她的名下!
“棉棉姐——”凤凰儿伸手拽了拽她的衣袖。
阮棉棉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扭头看着只及自己肩膀高的女孩子:“小凤凰,这……”
凤凰儿笑了笑,伸手指了指屋子最里面摆放得整整齐齐的几口樟木箱子:“咱们过去瞧瞧。”
除却堆放得比较凌乱的金器,屋子里另有几口樟木箱子,想来也一定装着好东西。
阮棉棉只觉得自己的腿有些发软,一夜暴富这种事情发生在她这个倒霉蛋身上,虽然不知道是好还是坏,但不习惯却是真的。
樟木箱子并没有上锁,两人一起动手掀开了最上面的一口。
“卧槽——”自从穿到这个鬼地方,阮棉棉觉得自己骂人的话真是张口就来。
因为除了这两个字,她真是寻不到更应景的话了。
这家人就不能有点创意么!
刚打开的大樟木箱子里居然又是一箱子金元宝。
凤凰儿也忍不住道:“他们家除了金子就没有别的东西了么?”
阮棉棉无奈道:“大约家里是开金矿的,金子就跟大白菜一样,根本不稀罕了。”
说笑归说笑,两人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很快几口樟木箱子都打开了。
果然不出她们所料,依旧是金子。
只不过有的是金元宝,有的是金条,最小的一口箱子里竟是一箱金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