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的泪水濡湿睫毛,浑身无力,看着他的方向。
勉强说出三个字:“对…对不起…”
她怎么又在道歉了。
“道歉也没用,你在我这的信任度为0,想拿刀杀了我吗?”
顾修慈反问:“老实说,你想这么做也很正常,不过呢,既然有胆子做了,就要要承担后果,这次就好好的不能动弹几天吧”
“再有下次的吧,就把你的手筋挑了,让你连杯子都拿不稳。”
“不、不敢了…”床上的姜晚表明了忠心。
顾修慈幽黑冰冷的眸子看向姜晚:
“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你是怎么拿到那把刀的,谁给你的?”
姜晚不说话了,任由泪水流淌下去。
顾修慈的语气此刻有些失望:
“啧,不说我就查不到吗?本来以为你能乖几天呢,结果还是这样…”
……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姜晚在床上被顾修慈摆出看向他的姿势。
他则是在卧室内的书桌上,继续看着文件。
良久,只听到如幼猫般的脆弱声音:“求您…解开…厕所”
顾修慈回头:“晚晚,我说了,你这几天的吃喝拉撒由我照料…”
顿时,只见姜晚羞耻的闭上了眼睛。
……
见状,就连上帝视角的姜晚也只感觉到一阵恶寒。
怎么这么变态。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上帝视角的姜晚看到顾修慈给她穿好衣服,用被子盖好,随口抬头说了什么。
顿时,便有身穿白衣服的医生走了过来。
不是慕城。
给她用简单的仪器测了一下便朝着顾修慈点点头,说了一些她不听懂的术语。
随后,顾修慈朝着他点点头。
医生离开后。
姜晚闭上了眼睛,不知是真睡还是假睡,而顾修慈就这么看着她,一动不动…
三天,一晃而过。
就连上帝的视角的姜晚也为她松了一口气。
终于可以自由活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