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霖听丁逊说的隐晦,只觉得这事可能还有许多隐藏之处,只是此时不好问起,就当还丁逊个人情接下此事。
只听丁逊接着说道:“昨日那城主夫人来此软磨硬泡,已将灵宝鼠皮借走了,说七日后还。
今天正好是第二日,你只需跟着我留在那灵宝鼠上的暗记跟踪过去,知道那城主有没有抓住那灵宝鼠,或知道这灵宝鼠跑向何处便可?
如果让城主现你跟踪他之事,你便自行脱身。如果若有机会将那灵宝鼠抓来一只,那便更好,到时少不了你的好处!”
杨霖一听,有些不解问道:“那城主去抓那灵宝鼠,如果抓住回城后自会喧扬,到时你自会知道,何苦现在去偷偷跟踪?”
丁逊稍呷了一口酒,低声说道:“这个你且不知,这城中之人只知那灵宝鼠杀了主人后被城主擒杀,确不知道那灵宝鼠为何要击杀了养它之人。
那原来灵宝鼠的主人修为与城主唐奎不相上下,一日唐奎在其府内见到灵宝鼠时,心中便想据为己有,要用东西换这灵宝鼠,那灵宝鼠主人如何能换,便宛然谢绝了。
那唐奎不死心,暗人使人将迷乱之药下于灵宝鼠食中,灵宝鼠吃后狂性大起,将养它之人击杀。
唐奎这才伺机引领众人围捕,初时本不想伤那灵宝鼠,只是那灵宝鼠狂之后,修为大涨,唐奎也不能压制,一时失手才将其击杀,其实是那城主自己想得那只灵宝鼠。
那下药之人本是我的一个记名弟子,只是唐奎不知道而以,现如今可能已被那唐奎杀了,已经许多时日没有消息了。
这灵宝鼠擅长寻找宝物,谁若得到,谁会到处宣扬自己有此宝物,到时再像那灵宝鼠上任主人那样惨死都不得而知了。
所以,昨日那城主夫人多次来借灵宝鼠皮,我便在上面做了些手脚,有皮毛间弹了些七色牡丹的花粉,我这有一只赤尾蜂,你将丝线缠在你食指之上,它自会带你到那灵宝鼠皮所在之地。”
丁逊举杯喝了口酒接着说道:“这莲花夫人每次都是自己一人来此借那灵宝鼠皮,想来是怕人知道,可见这次那唐奎定没找什么帮手,只他与莲花夫人两人而以。
你可伺期而动,如若有机会要是能擒拿那灵宝鼠一只,你当是还了我这人情,我还可再送你一枚结金丹。
杨霖一听,想自己本就欠这丁逊一个人情,如今事成还可再得一枚结金丹,此事到是可以琢磨一二。
想那炼气期突破筑基期时,当时自身灵气充沛,又借那灵石相助,才得已进阶。如日后冲关金丹之时,难度更大,若有丹药相助,想能多几分胜算!
又思索了片刻,杨霖点头应道:“好,即然丁老托付之事,小子自当尽力行事。
只是如与城主生争斗,想那城主修为在我之上,怕是我难以脱身啊!就算是抓住那灵宝鼠,以我的修为又如何能将他带回,除非是让人打死了,我捡只死鼠回来!”
丁逊沉思了一会,咬了咬牙道:“我这有三支赤尾峰针,此针如果刺入金丹期以下修真者体内,可短时间全身瘫软,无法运功行气,你可趁机下手,赢得先机。只是如果被刺之人修行法力深厚的话,可能会大声叫喊,你当行事。
这还有一灵兽袋,我传你一道灵咒,只要那灵宝鼠不做抵抗,你只需要默念咒语,便可将它收入这袋中。袋中自成一片天地,你尽可放心,一般兽类进入袋内后,只会睡觉或修炼,不会被憋闷饿死。”
见杨霖只是沉思,却没有提出什么异议,丁逊微微点头,起身到屋中屏风后面取来一玉盒,一个布满符咒的绿色口袋和一套弓箭短刀包裹。
将东西放在桌前,丁逊郑重的说道:“这一套弓箭和短刀,你且带在身上,装扮成猎人以方便行事。这玉盒当中便是那三只赤尾蜂针,用时当小心谨慎,别伤到自己。
此针刺中目标之后,视人强弱而定其被困时间。如果是金丹后期高手,怕只有片刻时间便能回复,你需尽快下手,以除后患!”说完打开玉盒,让杨霖看了一眼,又合上玉盒放在一旁。
伸手拿起那绿色口袋,说道:“这便是灵兽袋,我这有一玉简,你放在额头处,用神念探入其中,里面自有灵咒,你一会路上自己研习。以你现在的神念念力,想来也不会太费功夫。
杨霖答应了一声后,接过玉盒,贴身放入怀中,将包裹弓箭短刀收好,灵兽袋也先放入包裹内。丁逊见他收拾妥当,自腰带灵兽袋一拍,一只红色尾刺的大蜂飞了出来,出来后绕着丁逊盘飞起来。
丁逊又从怀中取出一小玉瓶,打开后,一丝血气透了出来,想来是什么人兽的精血。那赤尾大蜂急忙飞到瓶口处,将头伸了进去,片刻时间后,丁逊用手将赤尾蜂拿起,盖上瓶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