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今日还好有这分影珠,不然只怕还真被这谢嘉给拿了,以我现在的修为,这真身不能与假身离的太远,不然一会无法切换了,也听不到这谢嘉能讲些什么,还得跟上,看看他到底要如何处置我!想完,杨霖也向台阶处走去,只见身影慢慢的变虚,最后消失在阴暗之中。
杨霖跟着自己的分身,只见谢嘉弟子将分身架起,脚踩飞剑一路向谷外飞去,知道这是想动用私刑,心中冷笑,只是在后面跟着,想这谢嘉刚才并没有现自己隐身之术,一会注意一些想必也不会出什么意外。
一会,几名弟子就带着分身到了谷外一处僻静之地,只见谢嘉早已在那等候多时了,一见杨霖到了,手指一挥,一道绳索将杨霖牢牢绑住,翻手一团法力结成的掌印,直接打在杨霖的胸口,分身一下飞出许多,并没有作声。
谢嘉一见,刚才的一掌别说金丹期,就是元婴初期之人只怕也要身受重伤,他到是一声不吭,这小子到还是条汉子。
再看地上的杨霖身影突然一点点变得虚幻起来,眨了眨眼睛再看,又变实了,难道是自己上了年纪,老眼昏花。
他哪知,刚才他打的却是分影之身,分影一受重击,便会慢慢消失,只是杨霖在后面赶来,见分影即将消失,急念法诀又转到分身上了,原地留下一道分影。
“你们几个把他架过来,我来问话!”几名弟子急忙上去,架着杨霖走了过来,杨霖见刚才自己被打了一掌,没什么表现怕谢嘉起疑,急忙大叫起来,“哎呀呀,哎呀呀。”
“叫什么,再叫把你的嘴堵上。”旁边弟子有些不耐烦,刚才被打了一掌还没怎么**,这会到是叫个不停,刚才到是高看他了。
谢嘉看着面前的杨霖,沉声问道:“我来问你,你十几年前在炼丹大会上,所拿的凤翔鼎是哪里来的?快如实说来,免受伤身之苦!”
“十几年前,你说的是那碎了的鼎啊,是我在绥远城玲珑阁买的,有什么问题吗?你们私自将我带到这里,还敢打我一掌,不怕苏师伯一会来此寻你麻烦吗!”
“哈哈哈,苏牧要是找到此处,估计你早就化为灰烬了,快说实情,这鼎到底是哪来的,你乾元门本不擅长炼丹,我门中细作早就查出你是我孙子出事后不久入的乾元门,尔后便学成炼丹之术,想是你杀了我的孙儿,拿了他的储物戒指,看了里面的炼丹之书,才会进步如此神,不然你又哪里能夺了那炼丹大赛的冠军。”
杨霖一听,原来乾元门却有这万花谷的细作,这事便真不好解释了,“我入乾元门时,身中蛇毒,需得一枚化毒丹解毒。门中无人能炼,师父见我灵根适合炼丹,特意为我寻来炼丹之书,给我材料,不然,我又到哪去找来材料,学成炼丹之术。”
谢嘉抚须看着杨霖,沉默了一会,“只是查你祖籍出自铁山城,此事不假吧!”
杨霖此时心中一沉,看来要出麻烦了,“是啊,我是出自铁山城,与那城中一位乾元门弟子结成好友,才上得乾元门。”
“你还嘴硬,你上乾元门前,和你一路同行的两人,一人便是那铁山府内的一名杂役。你们在去乾元门之前,刚好铁山城中出了大事,我那孙儿遇害,弟子莲花也被人在府内偷袭杀死。我早已让人查明,那日莲花毙命之时,刚好那名杂役和一年轻人一起出城说有要事,出了城后,便再也没有回来,这又如何解释,不要说,你们对此事不知!”
杨霖一听,见此事也却是无法再解释了,事情却是自己做的,大不了,让他把这个分身打一掌,我回到分身之处,快些离开这万花谷便是。
“你无话可说了是吧,好,那我今日便要替我那孙儿报仇。”谢嘉见杨霖不作声,便是默认了,举起右掌,便要拍向杨霖头部。
此时只听空中传来一阵破空之声,“你敢!”谢嘉急忙向后躲去,只见面前一柄短剑,正刺到刚才所站之处,此时短剑正在面前,剑尖直指着自己心口,再看,面前出现两位身影,正是苏牧和洪晃。
杨霖本已将真身转出,但见苏牧出现,又急忙转了回来。“大胆谢嘉,这杨霖乃是我的贵客,日后便是传我衣钵之人,你不查清事情真相,也敢下手害他性命!”
谢嘉见苏牧出面,便知今日之事怕是不能得手,心中盘算,只要你还在这万花谷中,我便有机会要你性命,今日先饶你一回。
“师兄不要生气,我刚才也是想我那孙儿死的冤枉,才出手重了些,既然师兄说起,这事便算过去了,告辞。”谢嘉也不给苏牧反问的机会,直接一闪身,遁走了。
苏牧本想要追,见杨霖还在绑着,用神念一查,身上并没有受什么伤,一挥手,杨霖身上的绳索当即断为数段。
“你没什么事吧?”杨霖见苏牧为自己出头,将谢嘉赶走,心中感动,将分影收回,向苏牧躬身说道:“多谢师伯救命之恩,弟子永生不忘!我没什么事,谢长老也只是查问一下,还没来得及下手,您老就赶来了。”
“嗯。这就好,我真怕来晚了一步,还好,没有来晚,若是见你被这小人所害,我当悔一生。好了,既然无事,你便跟我回去,我还有许多事要与你谈!”说完,伸手一挥,将杨霖罩住,一闪身便不见了两人身影。
洪晃在旁一看,心中暗自庆幸,看这小子样子,与苏牧关系确实非同一般,如果今日不去通知苏牧,谢嘉将这小子带到这里,只怕苏牧知道了定不会善罢甘休。
“都散了吧,还站在这干吗?”洪晃对着身边几个弟子喊道,一闪身也不见了身影,周围几个弟子互相对望了一眼,口中低声恨骂了几句,各自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