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弭愁!”乱惊虹终于吼出来。
肇祸者拿着杯子准备烫酒。“你想先从哪一坛酒喝起?”
哪一坛?他又不是酒鬼!
想不出来,她怎么能收买那么多人心。
“不然,先喝黄酒好了,我听说黄酒高营养,不呛口,是以优质糯米酿造,不容易伤肝。”
她又现学现卖了。
“我的鼻子不好让你困扰了吗?”她每天忙得像小蜜蜂,追根究底为的是他没有嗅觉的鼻子吧!
“没有。”
“要不然你只差没有拿臭抹布给我闻了。”他双手一摊,这些又算什么?
“我怎么没想到!”她击掌。
“步弭愁,你敢!”
“呵呵,我说笑的。”
“最好是这样。”
“我只是希望当我在享受好吃的食物时,你也可以一起感觉酸甜苦辣的滋味,还可以闻到花香,感觉属于人间的味道。”她主动拉他的手,其实就算他的鼻子一辈子都这样她也不在乎。
乱惊虹把她拥入怀中。
不管是不是会掉入她的陷阱里面,有这番话,就算上刀山、下油锅,他都愿意!
话虽然这么讲,上刀山、下油锅也一次就够了,可他是天天轮着来,除了抹布以外,步弭愁真的三管齐下,还说动金以针灸的方式按时帮他治疗。去!是谁说上刀山这种没营养的话可以随便说的?
连日来的忙碌让步弭愁好睡,常常一觉到天亮。
一灯如豆。
有人撞她的耳朵,扯掉她的被子,抠她脚底,她不得不睁开眼。
“幸好你醒来了,要不然我这桶冷水恐怕就要泼下去了。”小邪用一种冷淡鄙夷的口气叫嚣,瞪着床上的步弭愁。
“小邪。”她揉揉眼。
“用不着叫得这么亲热!”
“要不然叫你一声妹子好了。”两人的互动多了,步弭愁也找到跟小邪相处的方式。
“随便你,”
“你睡不着想聊天吗?”步弭愁好心的问。
“无聊!”
“就是无聊才要找人说话,我陪你。”她穿上绣鞋,不忘披在屏风上的外套,谨慎的穿上。
她可不能又因为感染风寒让乱惊虹还是花花为她着急,自己总要学着爱惜自己。
小邪转着骨碌碌的眼睛,丝毫不放过步弭愁的一举一动。
“好了,我们要聊什么?”
“你怕得像一只老鼠。”小邪文不对题的开口。
“什么?”
“你打骨子里怕你爹,伯他寻来把你逮回去。”
“那是因为你不知道我爹的手段。”
“我都在你的身体里,怎么不清楚。”
说得也是。
“你真要不想见那个男人,我倒有个法子。”
她好像突然变热心了。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