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青云宗走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赵惕守愤愤不平道,指着离去的张家人破口大骂。
赵千帆上前,满脸焦急。
“老祖宗,您怎么总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那陈道成,是个真小人!”
“您没看到,他接受张家奉承时那副嘴脸吗?”
“刚才他与您说话,就是想敲竹杠,捞好处!”
“您适当松松口,奉承点儿资源,也不至于让张家把他拐走!”
“如今他负气而走,这可如何是好!”
赵惕守冷哼一声:“大丈夫行得正,坐得直,宁折不弯!他要我就给?拿我当什么了?”
“老祖宗唉!”赵千帆叹息道:“我算明白赵廉的臭脾气从哪儿来的了!”
“这话,你在咱自己家说说也就罢了。”
“现在咱面对的是青云宗,您要是不弯,他可真能把您撅折了!”
“再说了,您怎么不弯了,昨天您不刚去张家,求人家高抬贵手,不要闹事儿吗?”
赵惕守老脸一红。
“哼!你休想用花言巧语,坏我道心!”
“昨天求人,已经让我颜面无存。”
“今天这大庭广众之下,我怎么拉的下脸!”
“若传出去,咱赵家几十年的名声全毁了!”
“唉……”
赵千帆长叹一声。
“那现在,您老人家打算怎么办?”
他问道。
“还能咋办?按陈道成说的,找人呗!他不说了,咱得找到仇正初,才能洗脱罪名!”
赵惕守无所谓地说道。
赵千帆略一思索,开口道:“好,这件事,交给我来办!”
赵惕守一挑眉:“怎么,你有什么办法?”
“我自有妙计!”赵千帆道。
赵惕守眉头一皱,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他的视线在赵千帆与赵廉之间来回摇摆。
莫非,这两个家伙现在还与与仇正初有联系?
赵千帆凑到他跟前,压住声音在他耳边说道:“赵廉在仇正初身上下了追踪密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