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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很痛。”
他抿了下唇,颊肉上的梨涡若隐若现,小声道:
“你亲亲我,我就不痛啦。”
沈逸青摸摸他的头,把他的行李推进去。
“有什么想吃的想玩的,都跟阿姨说,”沈母在门口看着沈逸青把衣服挂起来,絮絮叨叨的样子,生怕温川住得不开心,“你叔叔早盼着你过来陪他下棋呢。”
温川点头,说:“之前一直在养伤,怕打扰你们,就没过来,我也想阿姨和叔叔。”
沈母笑了,和他聊了会儿就去忙了。
温川坐在床边,看沈逸青收拾东西,他手臂上的衬衣挽上去,露出光洁的小臂,虎口处是他咬出来的,没想到小臂上竟然也有道划痕,这是哪里来的?
温川问:“你这块怎么划伤了?”
沈逸青转头,挑眉道:“晚上被小猫划的,怎么小猫忘记了?”
温川愕然,烫着颊抿起唇来。
哦,记起来了。
还不是因为昨天某人幅度过大嘛,他都快被弄穿了。
不过明天沈老师就要出差了,今晚要不要再来几次留个念想呢?说实话,他还挺喜欢的,最好……痛一点。
力道越重,越能感受到爱。
唔,完啦,他也成变态了!
温川如愿以偿学会了几个基础动作,沈逸青见他熟练了些,就把人带到了更高一阶的初级道。
雪场赛道分得细,就有这种好处,像游戏关卡,充满挑战。
温川既大胆又小心地向前滑,沈逸青拿出了更稳定自若的控制力,无论他到什么位置,他几乎都与他平齐,像行星环绕在自己的恒星周围,周全地护着他。
漾过鼻尖的风里有熟悉的木质香味,温川得了专属保护罩,提起来的心脏被小心地放下,他胆子大了些,动作幅度也大了。
沈逸青在单板溅起的飞雪中,注意到温川的眼瞳,动起来神采飞扬,燃着欢快又热烈的火光,亮亮的。
和当初刚认识他时迥然不同,那时他极为收敛,客气到疏离,偶尔谈起甜品眼睛能泛起光来,但转瞬即逝,生怕被别人注意到。
太早独立,扛起家里的重担,前途和梦想一并打碎,多少影响到了他的性格,沈逸青无数次想象,如果温又青没有生病,父母健在,温川会长成什么样?
会不会比现在更活泼,带着骄傲和小小的嚣张?会不会更加自由自在,高中大学给自己安排毕业旅行,从南到北看遍风景,极限运动玩个遍?
沈逸青猜:会的。
温川的世界应当更广阔,蜷缩的小触角可以伸向更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