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王抬头,“陛下……”
景安帝抬手,说:“既然如此,就别让他留在宣都了,去外边找一处院子,请几个嬷嬷,好好教他规矩。”
这便是要祝晗永不得入京了!
祝晗怔怔地“啊”了一声,随后两眼一翻,又昏了过去。
瑾王妃闻言慌忙膝行上前,被香满横身拦下,她连连磕头,求道:“陛下开恩,陛下开恩!祝晗还年轻,此时出都,以后可怎么办啊?陛下,臣妇求陛下开恩,陛——”
“是年轻,但也不小了,早该过了懂事的年纪。”景安帝不容置喙,“犯了错就要认罚,朕已然宽恕许多,瑾王,去吧。”
瑾王闭眼,重重地磕了个头,起身拽起痛哭流涕的瑾王妃,说:“臣等告退。”
鱼半湖抬手,两个内侍上前搀起祝晗,转身走了。
待他们走后,祝鹤行起身,说:“臣也告退。”
“等等。”景安帝从袖中掏出一枚白玉佩,说,“阿九此次受委屈了,这个给他,喜欢就戴着,不喜欢就收着。”
祝鹤行接过,是那枚白泽玉佩。他微微挑眉,说:“是,臣告退。”
他转身走了几步,景安帝突然在身后问道:“朕当初答应将阿九赐婚给你,可是错了?”
祝鹤行没有回头,只说:“没有错,臣至今也甚是欢喜。”
作者有话要说:
第51章千金
祝鹤行回到王府时,沈鹊白正躺在摇椅上,脸上盖着一卷书,他上前拿起一看,是话本子,满页的“污言秽语”。
阳光晃眼一瞬,沈鹊白半睁开眼,瞧了瞧这把人形伞,没说话。祝鹤行任他盯着,翻看几页,才点评道:“写得很一般。”
“可不是么,这里面的明瑄殿下和真正的殿下根本不像。”沈鹊白附和。
祝鹤行不讲道理,问:“哪里不像?”
“嗯……”沈鹊白佯装迟疑,将祝鹤行上下打量了两遍,“这书把殿下写得像个身经百战的淫魔,可经过昨夜的亲身体验,”他的目光顿在祝鹤行的手上,语气上扬,“殿下很是青涩啊。”
祝鹤行被调侃也不生气,只将书翻回原业,往他脸上一盖,俯身说:“人都是要变的,等你再体验过一次后,说不得就要改变对我的看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