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吾摆出一副看好戏的表情,阴险的笑道:“如果没有她,你们又怎么会在这里!”
我一听这话,大脑顿时空白一片,转头看向一旁的王子桑,他也瞬间苍白了脸,我脱口叫道:“瑶里?!你……………难道也是跟他们一伙的?!”
看了我一眼,便垂下眼睑。我的心瞬间凉透了,再看王子桑,这突来的打击,实在太过巨大!他瞪着曾瑶里,眼里的不置信,和绝望的神情让曾瑶里瞬间红了眼,解释道:“王子,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么样?!”王子摇着头,心痛道:“原来这一切都是你设计好的,你故意参加小喻的旅行团,故意来接近我们,最终的目的就是想把小喻引到这里来,对吗?!”
曾瑶里急得象是要哭出来,连声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承认,我是故意参加小喻的旅行团,可是我没有想过要害你们?!”
赵成功在一旁笑道:“她说得对,她并没有害你们,只是把你们请到这里来当祭品而已。”
“住嘴——!”曾瑶里怒道。
“哟!生气了?!我该不会又把你得罪了吧?!我差点忘了,你这个女人发起疯来真是很心狠手辣,你怎么不告诉他们,你最好的朋友沈君是被谁千刀万剐的?!“
曾瑶里一挥手,一道白光向赵成功打去,赵成功一闪开,叫道:“想杀人灭口啊!”
我惊骇道:“难道,难道真的是你在沈君身上下了那么多刀?!”
她叫道:“王子!小喻!真的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王子桑接口道:“那你老实告诉我,那个沈君身上的伤到底是不是你砍的?!只要你说不是,我就相信你!”
曾瑶里咬着嘴唇,流下眼泪,却没有摇头。
王子桑全身一颤,他眼神暗了暗,痛苦的闭上眼睛。
我不相信的摇着头,完全不能接受,:“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跟我说过,沈君是你最好的朋友!你为什么要做这么恐怖的事情!你怎么下得了手!”
曾瑶里泪流满面的看着王子桑的表情,颤声道:“王子,你相信我,我这么做真的是不得已。”
“不得已?!”王子猛的睁开眼睛,瞪着她,嘶声道:“什么叫不得已?!是她发现了你的密秘?!你不得不把她杀了灭口?!还是她对你的生命造成了威胁,让你要用那么残忍的方法来对付她?!”
曾瑶里被他愤怒的眼神瞪得退了一步,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王子桑突然厉声笑道:“哈哈——!还真是可笑,在遇到怪物的时候我居然还想要保护你,看来我真的太自不量力了!恐怕你那个时候正在偷偷的笑我是个白痴吧?!你这么厉害,怎么还会需要我这种人的保护?!实在是太好笑了!…………………我笑得,笑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曾瑶里表情凄然,身体晃了晃,好象随时会倒下。颤声道:“好,我把一切都告诉你们。我全部都告诉你们。”
她停了下才道:“我其实就出生在云南,爸爸的家族是苗疆的一个蛊术世家,所以从小我就练习蛊术,后来,我在两岁的时候跟随父母到了泰国,因为我父亲想把泰国的降头和中国的蛊术融会在一起,这两种东西原本就是同根同源,所以只要能取长补短,就能让这项法术更趋于完整,法力得到更好的提升。”
“当时,我们一家到了泰国,我父亲跟当地降头师相熟之后就开始了他的研究,真的取得了很大的进展。可是,没想到他的这一举动引起了泰国一些降头师的不满,因为这些法术,只要一边做大,就会对他们造威胁!所以纷纷要求他停止这一研究,我父亲这时已经到了如痴如狂的地步,当然不会停手,所以就承诺,只要研究成功,这个新的法术自然会拿出来给大家公平分享,这才平熄了这些降头师的怨气。”
“其中有一个降头师还自动找到我父亲,愿意全力协助他,完成这一创举。我父亲自然非常高兴,最后两人的研究终于接近了成功,”说到这里,曾瑶里眼中出现愤恨的神情,咬牙道:“可是,没有想到就在这时,那个降头师居然趁我爸爸不备,把他打成重伤,废了他所有法力,最终带走了这一新的法术,并失了踪,爸爸心力焦瘁,更是被整个泰国降头界所不容,并要他尽快找到那个降头师,我爸爸正好在那时收养了一个………………一个好朋友的儿子,那个孩子,非常的聪明,所以,所以我爸爸就收他做了徒弟,把新的法术传给了他。
说到这儿,曾瑶里低头停了下,小心的看了王子桑一眼。我心里暗想,每次说到那个男孩,她就有些吞吞吐吐,看来她跟那个人有非一般的关系。
她接着道:“没过两年,我爸的受伤的旧患发作,在死前,把我和那个……………男孩叫到床前,一定要让我们找到那个偷走法术的降头师!但我们一直不知道那个降头师的下落。隔了几年,听到有人说起,那个降头师到了中国云南,原来当年他跟我爸爸研究新法术时,只是接近了成功,所以他在伤了我爸爸之后,便来了中国,继续在这边研究蛊术,想最终把这项新法术完成。于是五年前,我跟我爸的那个……………徒弟重新回到云南,准备找那个降头师算帐!可是没想到……………”
说到这里,瞪了昆吾一眼,昆吾居然也是一脸好奇,听得津津有味,冷笑道:“怎样?!你说的那个偷法术的降头师,不会就是我师傅吧?!”
曾瑶里瞪了他一眼,冷哼道:“就是你的师傅古里!”
我问道:“你爸爸的徒弟呢?!该不会就是那个骑马人吧?!”
她闭了下眼睛,点了点头道:“他叫姜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