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娘娘!”小青儿紧张兮兮的将莫菲扶起,她是总管福安派给莫菲的贴身婢女,原本福安派了八个人,不过莫菲不自在有这么多人跟前跟后,所以最后只留下她一个在身旁。
“不碍事!”虽然骨头都快被拆了,莫菲依然强颜欢笑。
“娘娘,别学了!”小青儿在一旁劝道,“若伤了身子怎么办?王爷若是怪罪下来,我们这些下人可倒楣了。”
“不会的!”莫菲站起身,呼了口气,“我一定要学会骑马。”
小青儿皱起了眉头,真不知道莫菲在坚持些什么。反正身为王妃娘娘,出人都有轿子代步,学骑马干么?
“吴师傅,咱们再来过。”
吴师傅皱起了眉头,“王妃娘娘,小的以为今日到此便可。”
“为什么?”
“学骑马这事是不可太过躁进,不然真会如了你身旁这位小姑娘所言,伤了身子。王妃毕竟是金枝玉叶,凡事都得小心为上。”
看着周遭人脸上不认同的表情,莫菲沮丧的叹了口气,今日只好作罢,“那我们明天再来过。”
“如果王妃娘娘明日身子骨舒服的话,那小的自然在这里等候。”
莫菲疑惑的看着吴师傅,不能理解他话中的意思。
不过隔天,她便明白了,因为一早醒来,她是浑身酸痛,几乎下不了床,一整天,在她所住的秋海阁中到处都听得到她的哀呼声。
过了三更,李君佾才回府,一进王府,福安便迎了上来。
“这么晚了,有事?”李君佾淡淡的瞄了福安一眼,将披风交给跟在一旁的小厮。
“王妃娘娘有些不舒服!”
“为什么?”李君佾对福安挑起一边的眉毛。
老实说,他挺关心那个胆小的丫头的,虽然娶她是迫于无奈,但毕竟人都嫁给了他,她又满可爱的,所以他自然对她会多份注意。
福安叹了口气,“掉的。”
“掉的?!”李君佾一脸的不解。
“王妃娘娘学骑马,被马掉的。”
李君佾露出一个笑容,“那丫头在想什么?”
“王爷当真不明白吗?”福安反问。
李君佾但笑不语,他是明白那丫头看他的眼神有着许多情愫,但他并没有明说。毕竟身为皇室中人,他多的是女人对他送此秋波。莫菲对他而言,虽是他的王妃,但也是多女人中的一个。
他信步走向秋海阁,“她睡下了吗?”
“应该还没,”福安尽责的跟在李君佾的身后,“听小青儿说,王妃娘娘痛了一整天,连睡都睡不好,方才她才上卢大医府里去要了些药。”
“去知会一声。”李君佾忍住笑意说。
福安闻言,应了一声,便连忙快步的越过李君佾,走向秋海阁,先一步告知李君佾的到来。
“王爷!”他才踏进秋海阁,莫菲正手忙脚乱的在穿戴整齐,不过似乎成效不彰,花钿斜斜的胡乱插在她的头顶,她的手还可笑的拉着衣裙。
“听福安说,你不舒服?”李君佾故意不将她的模样告诉她,以免害得她躲起来不敢见人。
“也没有什么不舒服,”莫菲尴尬的拉了拉裙子,然后对他一笑,“只是身子骨有些酸痛罢了。”
李君佾叫下人在门外候着,然后与莫菲独自进了房门,他坐在花厅里,莫菲连忙替他斟茶。
“别忙了,坐下吧!”他带笑的看着她,“你学骑马,弄得自己如此模样,那学得如何?”
莫菲的脸涨红,“连上马都有困难。”
李君佾闻言,哈哈大笑。
她的脸更因此红得跟番茄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