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年和平问。
“然后我算了一下,大学期间应该会求您解决九个麻烦,用一次少一次,所以您要珍惜我求您办的小事,否则改天可能就是找您说我又被抓了,又杀人了!”李艳阳道。
年和平瞪大眼睛,别说,还真是,这已经算小事了,得珍惜!
“好吧!”
李艳阳心中一笑:“哦对了,是两个人!”
“。。。。。。。。还有谁?”年和平问。
“老校长,去东北千万别这么说话!”李艳阳听到熟悉的一句话笑道。
“嗯?”年和平不解。
“你愁啥,瞅你咋地,还有谁,东北三大禁语,像您这个身子骨的不推荐使用。”李艳阳认真道。
“别扯淡!”年和平严肃道。
“哈哈,还有一个,就是你!”李艳阳笑道。
“我?”年和平糊涂。
李艳阳摇摇头:“不是你,是‘你说’的你,你说要干掉复旦,你说要进HUBA!”
“。。。。。。。”
吃了午饭,调戏了老校长,开心的离开校园,打电话给杨沐。
“哟,师父您老人家还记得有个徒弟啊?”杨沐问道。
“哎哟,这话有零点零零三分的哀怨,还有九点零零七分的欣喜!”李艳阳评价道。
“胡说!分明还有六点六六分期待!”杨沐说。
“哈哈哈哈,好徒弟,在哪?”李艳阳问。
“您过来?”杨沐问。
“必须的!”李艳阳道。
“真的?”杨沐难掩兴奋。
“真的!”李艳阳笑道。
“立刻?”杨沐又问。
“是!”
“不来是小狗!”
“不去是小狗!”
“我在重庆,你来吧!”
“。。。。。。。”
“哈哈哈哈哈哈。。。。。。。。”
“汪汪汪。。。。。。。”
“哟,道哥也在啊?哈哈哈哈。。。。。。。”
“什么时候去的?干嘛去了?”李艳阳问。
“工作呗,明天回!”杨沐说。
李艳阳无奈一叹:“好吧!”
“师父想我了?”杨沐问。
“嗯!”李艳阳也不掩饰。
“那魏伊潇的序呢?”杨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