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让它们直接睡在炕上不妥,于是从空间找了一个用玉米皮编的小筐子,把它们移进去,放在炕角,这才放心的关好房门,叮嘱卷卷和风风,不许打幼崽的主意。
卷卷和风风好象听懂似的,不再刨门,而守在门口,一动不动。
此时,村长家,一屋子人,都在讨论昨天那五车物资的事。
“村长,王婆子家发了,那个上门女婿买了那么多东西,真有钱。”
村长巴达巴达的抽着烟,抬眼看了看对面的张大山,并没有发言。
张大山也是沉着脸,跟他一样,默不作声的抽着烟,屋里烟气弥漫,如仙境般。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出声的大多是姬氏的族人。
他们眼气王婆家,又不敢去招惹,只能在村长家发发牢骚。
有人想了个点子说道:“族长,不如,把我家老二过继给王氏吧?”
一听这个,有些村民不乐意了:“你家那个蠢的象猪一样,就会流着大鼻涕哭,王氏爱干净,肯定瞧不上。”
“嘁,他还小,长大就好了。”
“那还不如把我家老大过继给王氏,都能干活了,嘴还甜,她有钱,可以供我家老大读书,这样有钱供着,咱姬氏一族也会出读书人的。”
他们都在算计着王氏,想着能沾上光,眼瞅着王婆一家越过越好,都想分一杯羹。
村长抽完烟,把烟斗磕达磕达,轻哼一声。
“要是不怕被烧焦,你们就去,反正我是怕了。”
屋里瞬间安静,但也有胆子大的说道:“咱又不害她,心平气和的跟她说这事,愿意就过继,不愿意拉倒,不至于被烧吧。”
“就是,咱们也是为了她好,她男人要知道,她过继的是咱姬氏族人,在地下也能安息,要是她认一个外来人,将来,她还有脸在地下见她丈夫?”
“行了,这事,我早就跟王氏说过,她恨透了你们,谁叫你们平时总欺负她?现在她好过了,跟族人不来往,想断了关系的心思都有,还提过继的事,歇了这心思吧。”
“那,那也不能天天看着她吃大鱼大肉,咱们喝西北风吧。”
“哼,那又能咋的,一动她,咱就出事,邪了门了。”
大家纷纷把目光投向张大山:“听说,当官一身正气,可以镇压一切邪气,年后庭予就要科考,秀才是稳中了吧?”
张大山得意的笑起来:“他说明年有把握高中,会尽力去考的。”
“那就好,等你家老二中了秀才,就能和当官的说上话,在县衙谋个差事,到时候随便找个由头,叫王氏就范,绝不能认个孤儿给她养老,肥水不流外人田,您说是吧。”
张大山轻哼一声:“到时候再说吧,我可不想我儿出事,这是你们姬氏自家的事儿。”
“别呀,那丫头,可是视你家为仇人,你要不早点除了她,万一。。。是吧?”
“再说吧,你们聊,我回家了。”
张大山不想和这群无知的村民多说,还不准人家过继外边人?你们管得着吗?
好象王氏有多少家业似的,他们根本看不清,王氏穷的很,要不是那个女人和她的赘婿,王婆根本过不上那么好的日子。
一个个拎不清事,管的真宽,将来真要闹到官府,姬氏族人也没理。
没读过书的人真可怕,他不屑再坐下去。
寒冬就要来了,张家虽然盖了砖房,手里也有银子,可是儿子不是进了大户人家嘛,他想去看看,能不能弄点东西回来。
那样的人家,总不能让他空手回来吧。
傍黑,肖南做好饭,两人在厨房聊着天,后院有了动静,扑通一声,卷卷和风风立即摇动着尾巴跑去了。
肖南一笑:“它们没叫唤,定是夫君回来了。”
两人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孟飞风尘朴朴,背着一个筐子,手里拎着一个筐子。
“等急了吧?”
“嗯,你快回屋换下衣服,饭做好了,来厨房吃。”
“好,马上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