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香主,我柳仙的床上的确经常有男人。但即使天下的男人死光了,也轮不到你上我的床。”妖里妖气的女人语气带有回马枪:“你只配和那些不懂人事的小女孩鬼混。你是最后一班警戒,是不是想打这家鱼户的小女孩歹主意?你最好积些德,总有一天你会死在小女孩的手上。”
“今晚大风大浪,谁说要等的人不会前来,但谁也不敢保证他们一定不会来。”披着秀发的女人冷冷地说:“所以要提高警觉,今晚你们的床上,最好不要有男人女人,以免误事,哼!”
说完,向通往客房的走道匆匆走了。
陈使者大概对男女间的事不感兴趣,只对打打杀杀关心,不理采任何人的话,细心地检查自己的剑,直至觉得拔剑非常顺手,这才满意地出厅返客房歇息。
秦香主等众人都走了,这才出厅站在通向中院的廊口观.望片刻。
“丘老人!出来一下。”秦香主向中院大叫,叫声震耳,压下了风雨声。
片刻,丘老太爷丘家麒匆匆出现在走廊口。
“客人有事吗?”丘老太爷表现得颇为恭顺:“小老儿听候吩咐。”
“叫你的小孙女来收拾茶具。”秦香主阴笑:“顺便把客房的寝具检查一下,好象蚊帐有破洞,补好之后把蚊子赶出来。”
“小丫头已经睡了。”丘老太爷说:“这些事,小老儿立即替客人整理妥当。”
说完,便向走廊举步,却吃了一惊,惊恐地站住了。
“你给我听清了。”秦香主一把揪住他的领口,抓小鸡似的向上提:“我要的是你那位小孙女伺候,你听清了没有?”
声落,将人向前一推,几乎将他推倒。
他踉跄站稳,仰天吸入一口气,压下了满腹怒火,转身便走。
“站住!”秦香主沉叱。
他站住了,徐徐转身,冷然注视着狞笑着的秦香主,不言不动。
“你要干什么?赶快叫你那小孙女来。”秦香主沉声说:“知道吗?”
一声轻笑,走廊折向处出来了小姑娘静姑,大方地轻盈地走近,往老太爷身侧一站。
“唷!你是村正介绍来的贵宾,怎么发这样大的脾气呀!”小姑娘一脸天真的笑意:“是我爷爷得罪了贵宾吗?”
“你来了就好。”秦香主眼中涌起光芒,邪邪地笑说:“你爷爷待客的态度不好。朱村正交待过,要你们好好招待客人,是不是呀?”
“朱村正是这么说的,我们家也没有待慢客人呀!”
“你爷爷可就不太友好啦!不过,你来了就好,先把客厢收拾收拾,你过来。”
小姑娘一点也不怕去,大大方方毫无戒心地走来。
“我爷爷上了年纪,脾气比年轻时好多了。”小姑娘笑吟吟地走近:“尤其是他老人家在你这种年岁的时候,听我奶奶说,那是真的不好说话呢。”
“真的呀!”秦香主毫无顾忌地一手搭上了姑娘的肩膀,鼻息立即变得粗浊了,淫笑更为狞恶:“人老了,应该忍让的,不象年轻时可以逞强,你爷爷是聪明人。哦!小姑娘,我们走。”
秦香主得寸进尺,手一紧,将小姑娘挽入怀中,几乎要暖玉温香抱满怀。
“我爷爷不肯呢。”小姑娘们在笑,似乎被人搂抱毫不以为怪。
“他不敢不肯,小姑娘。”秦香主转头狠盯着老太爷:“是不是?老人家。”
“你说我不敢?”老太爷居然怒气全消。
“你敢吗?”
“老夫……”
“你老了,应该……”
“应该忍耐?打掉牙齿和血吞?”
“是呀!那总比死了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