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野悠姬在惊讶过后,双手交叉紧抱在胸前,脸上露出一副期待的眼神,头上直冒爱心,幸福满满的说道:“唉···我们真的可以住在这么好的地方吗!?好兴奋哦!”
“等先通过今天的课题再说吧!”伊武崎峻明显是知道些什么,毕竟这可不是什么出游之类,会给你一天的休息时间来准备。
“伊武怎么总是喜欢泼冷水···。”吉野悠姬嘟喃着嘴,很是不满的对着伊武崎峻说道。
“我是现实主义,你看···马上要集合了。”伊武崎峻双手插在在裤兜里,神情依旧淡定的回道。
众人很快就是来到了集合地,元月度假村【远月离宫】饭店大宴会厅。
不过,在聚集起来之后,众人显然都是出于一种紧张的状况,又或者是处在这样的情况下都是不敢大声说话,不是不说话就是窃窃私语,一种寂静的情况立刻是蔓延了开来,让人感觉很不舒服。
“这种寂静···真是让人厌恶···实在无法想象这里有上千的学生···。”在众人走进大厅的时候,都是很自觉的安静了下来,看着突然安静下来的大厅,榊凉子显然是不喜欢这种寂静的感觉。
在等待间,众人的心态不一,有紧张、有严肃、有担忧···,但是,这么多人里面,不知道有多少人能幸存下来啊···。
“哦?”在这个时候,创真似乎是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就叫道:“哦!这不是小肉魅吗?”
只见创真毫无紧张感的对着水户郁魅打着招呼:“好久不见啊-!”
“创···创真···!”在看到创真之后,水户郁魅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吞吞吐吐的说道,脸上带着一抹可疑的晕红。
“肉魅,好久不见!”苏落在看到这种情况之后,立刻是明白了什么,很显然水户郁魅对创真有好感,只是创真这个感情白痴不知道而已。
“等等!为什么你们都叫我的绰号啊!”在听到他们的称呼之后,水户郁魅直接是爆了,她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叫她的绰号了,当然,在现在的话,心中还会加上一句,只允许创真可以叫。
“不然叫什么?”苏落看她不让叫,就抚摸着自己的下巴思考了一下之后,用拳头捶了一下自己的手,顿时是想到了什么,就说道:“哦!那就叫暴露狂欧巴桑。”
砰!
只见水户郁魅忍无可忍了,直接是一个拳头捶在了苏落的脑袋上,然后吹了一下拳头,很是火爆的说道:“小鬼,你再给我说一遍!”在话语中充满了威胁的味道,有种你再说一遍就将你分尸了的样子。
苏落可怜兮兮的摸着自己头上的包包,嘟喃着嘴,有意无意的说道:“某些人可不会喜欢暴力的女人。”
水户郁魅担忧的看了一眼苏落,见苏落好奇的望着自己,心中立刻是紧张了起来。
“插班生···”
“幸平创真···”
很快,创真显然是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只见很多人若有若无的望着这边,窃窃自语的说着,但是却能够让人隐隐约约的听到些什么。
“小心一点,创真···”望着周边人不善的眼神,水户郁魅显然是现了,就对着创真说道。
“···唔?什么-”创真实在是听不懂水户郁魅的意思,依旧是一脸迷茫的模样。
而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是传来了一个响亮的声音:“诸位早上好!”
对于突然出现的声音,众人显然是一时间反应不过来,顿时是有点晕头转向,而那个声音又是传了过来:“请大家看舞台这边。”
众人都是向着舞台看去,并很有秩序的排好了队伍,只见在舞台上站着的人不是别人,赫然是第一次课程上的讲师-罗兰。夏佩尔。
在看着众人安静下来并看向这里的时候,罗兰。夏佩尔不由的点了点头,紧接着拿起话筒对着众人说道:“现在我要说明一下集训的概要。”
在说到这里的时候,罗兰。夏佩尔顿了顿之后,才说道:“友情与交流的住宿研习。行程一共是六天五夜,每天都会出和厨艺相关的课题,课题的内容每年都会不一样,第一天会把98o名学生分成2o个组,在说明结束之后,请各自移动到指定的地点集合。
如果被讲师给予标准线以下的评价,那么这样的学生将失去资格从而必须搭乘在园区内待命的学园巴士,强制遣返回校,最后做退学处置。
关于审查的环节,我们请来了客座讲师。”
“客座讲师?”众人都是疑惑的说道。
罗兰。夏佩尔没有理会他们,自顾自的继续说着:“他们是在百忙之中抽空前来的···远月学园的毕业生。”
“他说···毕业生!?”
“那就是说,他们···是能够顺利到达顶点的···用一只手就能数的完的···战胜了仅个位数到达的天才们!!”
在听到罗兰。夏佩尔的话之后,众人心中顿时是掀起一阵波涛骇浪,脸上都是露出一副震惊的样子,显然是知道毕业生这个名头代表了什么。
而就在这个时候,只见从里面找走出了好几道身影,不用说也知道,这些人大概就是远月以前的毕业生了吧!领头的赫然是之前跟苏落见过一次面的堂岛银以及四宫小次郎。
四宫小次郎走了上来之后,打量了一下众人之后,突然是现了苏落的身影,心中有些讶然,暗道:“这个小鬼竟然真的进来了!”
眨眼间,就把目光从苏落的身上转移了开来,最后是停在了一个方向上,说道:“恩···前面数第九列···眉毛上有伤疤的少年。”
“?”创真还以为他在说自己呢!就用手指指了指自己。
“啊!抱歉抱歉,是你隔壁的少年,退学,你可以回去了。”四宫小次郎没有说理由,只见他很是轻风淡描的说道,歉意的话语中没有一点道歉的意思,在说退学的时候,更是如此,好似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