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规矩回答完,他又立马解释:“属下也是今日听千易公主叫主子,才知道。”
“慕千易是他亲姐姐?”
“同父异母。”
“他们关系很好?”
“不清楚”江亭面不改色的说:“属下跟着主子前是王上的暗卫,明面上的事都知道,但私事真不清楚!”
“旁人的私事你不清楚,但珈炎王的私事你不会不知道!”
“属下知道,但属下此次跟着主子来盛和,确实没有其他目的,属下是因为任务失败被遗弃,护主子周全是属下仅剩的活路。”
宣落堇手指敲击着椅把,问道:“秦疏说他从小在中原长大,每年只允许回去一次,他父王很厌恶他。而我查到的是,他很受他父王母后宠爱,每年的重要日子他都会出席。你说那个为真?”
江亭犹豫了片刻,视死如归般回答:“大人比属下更加了解主子,这两种说法,大人也自由定夺,属下不清楚亦不可断言。”
江亭模棱两可的回答,宣落堇极为不满,紧接着说:“他在我手上盗走的图纸皆为真,为何他说是假的?”
“因为短短半月,珈炎便败的彻底,做为挑起战争一方,总得有个理由平息众将士心中不平。”江亭这话接的太快,又说的愤然,让宣落堇和陶儿遂儿真真信了他这句。
对待任务失败的探子,特别是国之大事,没有直接赐死,罪责自然不轻,要稳住军心,惩罚更是残酷。
自从大婚次日见到秦疏,她便觉得秦疏不仅消瘦不少,脸色也不及以往红润,后来也发现秦疏的状态也是极差,她一直愤恨秦疏对她的欺骗和背叛,不曾去证实,更是认为秦疏又在用计博取同情。
此时,宣落堇的心紧紧揪成一团,语气闪烁着微不可察的颤抖:“那秦疏……”
江亭沉着道:“毕竟主子来到大人身边是瞒着所有人,王上自然不会把主子交出去,但王上寝宫下有个水牢,主子在里面待了两个月,在启程入盛和的前一天,主子才意识混沌的被带出来,属下不属于王上的亲卫,不得入内,所以里面发生了什么,属下不知,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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