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亭看着秦疏不闷声,平淡无波的神情中渐浮血色,忙上前拽着秦疏后退,凑近秦疏耳侧轻言劝阻,“相信大人,黄辞知不能死,这里所有人都不能死,主子冷静,万不可冲动违逆大人。”
秦疏不做声,目不斜视的凝望着宣落堇。
花见直觉此时的秦疏危险至极,挪动着小碎步到陶儿遂儿身后仔细观察着秦疏。
所有将士都自觉让出足够两人施展的场地,期待着黄辞知一举得胜。
一招未能制敌,黄辞知更加认真对待,宣落堇的鞭法已练至出神入化,加上宣洛书通过司马云阳从驸马那里讨来的特殊技巧与机关,宣落堇应对轻松。
不多时,黄辞知渐渐败下阵,点到为止,宣落堇收鞭在手挂回腰间,“黄副将可服?”
“不服!”黄辞知脸色铁平,羞愤的垂着头,辩解道:“大人的长鞭暗藏玄机,比武不公,末将不服!”
话落的刹那,黄辞知的脖颈被温软白皙的手扼住无法呼吸。
秦疏盯着黄辞知,目光冷若寒冰。
“不要杀他!”宣落堇惊慌大声制止,在所有在场将士惊诧秦疏何时跑到黄辞知面前,毫无预兆的掐住黄辞知脖子时,宣落堇跑上前握住秦疏手腕,柔和的说:“秦疏听话,放开他。”
“他质疑阿堇的能力。”秦疏手中力道缓缓放松。
宣落堇说:“没有武器在手,我照样赢他,你放手,我与他重新比过,让他们无话可说。”
“我不答应,阿堇赢了就是赢了,他耍赖是因为看不起女子。”秦疏放开黄辞知,盯着着黄辞知不服气的眸子,说:“珈炎信奉男为尊,但保护妻子是男人的责任,你们看不上珈炎五皇子,可我现在是宣落堇的夫君,我以盛和兵部尚书宣落堇之夫的名义挑战黄副将,挑战所有不服我妻之人。”
过于清澈软糯的声音令他说这些话时无一丝震慑力,倒显的故作姿态,无非惹人笑谈。
只有陶儿遂儿与江亭知道秦疏认了真,动了杀念。
唯独宣落堇忧心秦疏一人挑战所有不服之人,身体会经受不住。
这些人不仅尚武,更多的是站队,哪怕自知打不过,也要表明态度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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