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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炮作文网>徐悲鸿与孙多慈的情感纠葛是怎样的? > 第2部分(第1页)

第2部分(第1页)

安徽巡抚招募三百新军,交由武备学堂首届毕业生训练,称安徽武备学堂练军。后练军改组为新军第二标第三营,熊成基、倪映典(后赴南京南洋陆师学堂深造)就是练军成员。张汇涛、范传甲、石德宽等辛亥革命志士,都是岳王会在“老三营”里的骨干力量。

一、 晚清斗士孙传瑗(4)

这年年底,安徽督练公所成立步、马、炮等弁目训练所,常恒芳觉得是新的发展机遇,报名参加了炮兵弁目所。孙传瑗也想跟着过去,常恒芳阻止了他,“你这身子骨单薄薄的,拿拿笔杆子还可以,动真刀,动真枪,恐怕力不能及。”

光绪三十三年(1907)七月六日,星期六,徐锡麟在百花亭安徽巡警学堂发动起义,掏枪把参加毕业典礼的巡抚恩铭给撂倒了。常恒芳并不知道,当时他在东门外,正和孙传瑗一道,由卸甲坡往上走,准备从枞阳门进城,结果给拦住了,盘查了很久才放行。向路人一打听,才知道巡警学堂那边出了事,巡抚大人中了枪,生命危险,已经接同仁医院戴世煌医生过去了,但凶多吉少。

常恒芳半天没有说话,后来恨恨地咬了咬牙,“这个徐锡麟,还是抢在我们前头了!”

当天晚上,传来巡抚恩铭去世的消息,隔一日,又有消息传过来,徐锡麟已经就地正法了,地点就在巡抚衙门外的东辕门。死之前,胸膛被剖开,把一颗心活活给掏了出来。说是巡抚夫人特意吩咐的,她说她不能理解,恩铭对徐锡麟恩重如山,非常信任,才把他安排在巡警学堂会办这样重要位置上,他怎么能狠下心,一枪把恩铭给杀了呢?这颗心,还是人心不是?

接下来,安庆风声吃紧,岳王会在安庆的革命活动,也受到官府注意。特别是常恒芳的身份,更是遭到怀疑。不得已,常恒芳只好逃离省城,远赴定远县萃华学堂教书,以躲避风险。之后不久,他又东渡日本求学。安庆岳王会的工作,改由炮营队官熊成基取代。第二年,他们在安庆组织了震惊朝野的炮马营起义。

韩衍也是岳王会的骨干成员,孙传瑗与他相识时,他还在督练公所做文案。韩衍是江苏丹徒人,说话家乡口音很重,激动起来,语速变快,孙传瑗根本听不懂。韩衍是武将,但更是文才,而与孙传瑗交往,更多时候,是在一起谈诗论词。韩衍在这方面造诣很深,孙传瑗读过他的《绿云楼诗存》,其中有好多首,他不得不拍案称绝。如《月夜登宜城野望》“一塔忽骑江水住,城阴凉月白纷纷。菱湖欲啮大龙尾,片片荷花夜入云。”如《雨后登安庆城》“雨后蛟龙入水深,碧天尽处海沉沉。城头又与黄昏近,一寸斜阳万里心。”把自己的心情糅入地方景色之中,既自然,又贴切。

光绪三十四年(1908)十月,韩衍来到孙传瑗住所,邀他一起参与创办《安徽通俗公报》。韩衍说:“当前革命的困难是什么,是民众的意识的觉醒。怎么办?最好的做法,就是办一张给他们看的报纸。《安徽通俗公报》就是这样一份报纸,它用通俗的语体文,猛烈抨击时弊,鼓吹革命,从而唤起民众。”孙传瑗不待他说完,就把手高高举起来,“只要是为革命的事,一定要算我一个。”

报馆设在姚家口萍萃楼客栈,离尚志学堂只有几步路。客栈老板毕少斋,骨子里也是激进的革命者。他说他开客栈的目的,就是为淮上老乡来省城革命提供方便。《安徽通俗公报》是安徽首家民间报纸,资助者除咨议局议员王龙廷外,还有皖北教育会吴性元、杨元麟等。因为经费严重短缺,报社总编辑韩衍和三个编辑孙传瑗、陈白虚和高语罕,也是义务性质。虽说一日三餐能保证供应,但也就是咸菜就白饭,根本闻不到肉腥。倒是每每稿件编成,且有几篇得意的力作,编辑们就去搜韩衍的口袋,然后到萧家桥买几个铜板的花生,打一两百钱高粱烧酒,以此表示庆贺。喝得高了,几个人就在小客栈里扯着嗓子乱吼。

韩衍身材短小,面部黧黑。他又不注重仪表,常年穿一件蓝色长大褂,头发蓬乱,胡须满面。他走路的步子很快,每每街头疾走,不认识的人,都要避让三分。那时他已经结婚,家住四方城,居名“绿云楼”。他的夫人红叶,也是个女才子,结婚前因为敬重他的诗文才华,常来请教。韩衍另存目的,一诱再诱,结果就把她哄到手了。绿云楼内,家里除几件简单家具,几乎四壁如洗。韩衍并不在意,他搂着夫人红叶的臂膀,一脸悠然自得:“你们要做革命党人,就得准备过这样的清贫生活!”这句话对孙传瑗触动很大。

一、 晚清斗士孙传瑗(5)

同是寿州老乡的高语罕,年稍小两岁,早年为陈独秀《安徽白话报》的主要作者,文章锐气十足。但他对孙传瑗的才气十分敬重,尊其为“十年以长”。有时做些时评,拿捏不住,总递过去让孙传瑗参考一下。孙传瑗相对保守,也不多说,就劝他,“你应该找蓍伯去改一改。”而韩衍总是热情支持,“蛮好,为什么不能用?就这样发出来。”孙传瑗也敬仰韩衍的激进,但具体到稿件上,他的那种沉稳,或者说暮气,就表现出来了。一定意义上,这还是受孙家鼐的影响吧。

《安徽通俗公报》是宣统二年(1910)十一月停刊的,在这之前,报纸发表多篇文章,揭露了泾铜矿务公司发起人方玉山对外出卖矿权的黑幕,并极力声援铜官山民众驱逐英籍矿师麦奎的活动。报纸由此招来对方的怨恨,报馆多次遭到身份不明的流氓骚扰。入冬后不久,韩衍在街头遭人暗算,有人斜冲过来,对他腹间连刺了五刀。幸好发现得早,及时送到同仁医院,才把一条命保住了。孙传瑗去医院探望,韩衍一双眼睛气得布满血丝,“想用这种流氓手段吓倒我蓍伯,那也太小看我了!”说话口气,仍是条血性汉子。但谈得深了,多少还是有些伤感,“我们这些人,怕最终还是倒在他们的黑手之下啊!”

上世纪20年代,安庆街头的舞龙灯表演。

这句话居然不幸而言中,两年后,1912年4月的一个晚上,韩衍从都督府大院往家里走,行至同安岭街头,再遭歹徒刺杀,因失血过多,永远倒在安庆这片土地上。此时韩衍的身份,是《安徽船》的主笔,《青年军报》和《血报》的主编。“以言破坏则血洗乾坤,以言建设则以血造山河,公理所在,以身殉之,则以血饯是非!”之后好多个夜晚,孙传瑗都会在梦中看到韩衍,一口江苏乡音,依旧怪怪的硬硬的充满血气。从梦中惊醒,孙传瑗就睁着眼睛,耐心地等着又一个黎明到来。

同是在1912年4月12日,农历二月二十五,孙传瑗夫人孙汤氏,在同仁医院,为他们家添了个可爱的千金。这是他的第二个孩子。三年前,也就是在创办《安徽通俗公报》时期,一位年轻貌美且温柔善良的少女,走进了他的生活。那一阶段,孙传瑗在报社工作,七事八事特别多,有时候两人三四天见不到面。但女朋友特别理解,一句多余的话也不说。之后不久,他们便组建家庭,开始了甜甜蜜蜜的夫妻生活。一年后,大儿子孙多拯出世。为这一个“拯”字,孙传瑗可以说是脑筋费尽。此时的孙传瑗,抱有远大理想,既想拯救国家,又想拯救民众,为儿子取名“多拯”,就是想自己报国报民的理想在下一代身上延续。女儿的出世,阴阳相冲,多少也缓冲了他思想中激进成分。尤其是韩衍被害,更让他对这个世界,多了些宁谧、和谐、平静的渴望。为女儿取名“多慈”,正是他这种渴望的表白。“慈爱”,“慈善”,“慈悲”,“慈祥”,“慈和”,他希望将来女儿能以这仁爱之心,温暖她自己,温暖整个世界,也温暖他这个做父亲的。“安庆人都说,女儿是父母贴身的小棉袄,我孙传瑗也有贴心的小棉袄了!”抱着女儿,孙传瑗快活地又啃又亲,疼爱之情,溢于脸上。

1912年,在江苏宜兴,十七岁的徐悲鸿,第一次踏上上海的土地。“年十七,始游上海,欲习西画,未得其途,数月而归。为教授图画于和桥之彭城中学。”他创作的白描戏剧画《时迁偷鸡》,在《时事新报》上发表,并获二等奖。这也是他公开发表的第一幅作品。

二、 安庆街头美少女(1)

晚年孙多慈在台湾,应台湾“国史馆”馆长罗家伦委托,绘制大幅的辛亥革命先烈和开国元勋的油画,不知为什么,只要一拿起画笔,她的眼前,总是浮起生她养她培育她的那座城市——安庆。而平时,有多少次,她铺开纸,想把自己印象中的安庆老城画下来,但始终不敢下笔,那里承载有她太多爱太多恨太多忧太多愁,她害怕一落笔,就把自己对这座老城的印象给冲淡了。

走在台北街头,海风拂面,孙多慈的心中,常常生出许多莫名的愁绪。她知道,这种愁绪叫思乡。孙多慈是寿州人,但她并没有到寿州去过,她的童年,她的少年,她的青春时代,都与安徽省城安庆紧密地联系在一起。

孙多慈对安庆城的认识,出自她手中的画笔,出自她从绘画角度的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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