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冷如冰笑着道:“行侠仪义并不是你一个人的责任!”
司马瑜道:“可是那里有受传染的危险,你们似乎……”
冷如冰将脸一沉道:“你司马大侠能舍生取义,怎么把我们看成了贪生怕死之辈了!”
司马瑜默然无语,冷如冰又道:“先前我是因为不明事情真相,不愿意无端惹事生非,既然现在眼见不平,自然不能再袖手旁观,不仅是我,其他三位姐妹想必也是一样心思!”
马惠芷点头道:“冷姐姐说得不错,去是一定要去的,不过要特别小心一点,小妹略知医理,因此自告奋勇以为前引,到时希望大家能接受我的意见……”
司马瑜忙道:“惠姑!我们一定听你的话,事不宜迟,快走吧!
五个人展开身法,急速前行,直到暮色深垂,新月斜挂长空,疏星满天之际,远远已可见到一幢大厦,灯光闪烁!
他们站住脚步,正待商量一下行止时,忽然路旁飓飓作响,涌出无数白衣蒙面的人影,将他们包围了起来!
司马瑜打量一下这些白衣人,为数竟十五六人之,多打扮装束与途中所见一般无二,除了两双闪亮的眼睛外,完全看不到一点面目肌肤。paopaow
每个人的手里都拿着兵器,形状也很奇怪,论宽窄像剑,可只有一面开锋,那应该说是刀可是刀背不会这么厚,刀叶也不该这么窄,何况头上还弯成钩状!
这些人虎视眈眈地围着他们,可就是不作声。
司马瑜忍不住了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那些白衣人仍是一言不发,司马瑜不禁有些生气,怒声叫道:“你们是聋子还是哑叭!”
那些人依然不答,靳春红笑了一下道:“司马兄不必问他们多费后舌了,他们不会回答你的!”
司马瑜这才想起靳春红已经说过这些人可能是高丽人,仍微讪地道:“我忘了他们听不懂汉语!”
靳春红摇摇头道:“他们既不是聋子,也不是哑叭,能否听懂这语我倒不敢断定,不过就是听懂了,他们也无法回你的话!”
司马瑜忙问道:“为什么?”
靳春红一笑道:。因为他们都没有舌头!”
司马瑜微惊道:“你怎么知道的?”
靳春红用手一指道:“我是从他们的兵器上认出来的,他们都是高丽阳春教的教徒!”
这又是一个新名称,司马瑜连忙问道:“什么叫阳春教?”
靳春红道:“这我倒说不清楚,阳春教是高丽的一个武术派别,但也是一种宗教组织,教徒全是一些狂热的拜特者,他们最崇拜的尊神是雪山大神,所以取名阳春,暗寓“阳春白雪”之意,身穿白衣也是这个意思,人教的规矩甚严,所以并不太普通,他们所用的武器叫做钩剑,招式十分怪异……”
司马瑜迫不及待地道:“靳姑娘,他们怎么会没有舌头呢?”
靳春红一笑道:“凡是阳春教的教徒,都要把舌头割下来奉献给雪山大神!”
司马瑜叹了一声道:“这简直是疯狂!”
靳春红笑道:“在宗教狂热的驱使下,杀身舍命犹在所不惜,那里还在乎一根舌头呢,而且他们教规中最重要的一条便是沉默,割舌绝言,岂不是最澈底的方法!”
马惠芷听得入神,不禁钦佩地道:“靳姐姐!你懂得真多!”
靳春红讪然一笑道:“这也是我在当女强盗时,刚好接待过几个高丽的水寇,问起他们国中的武流派别,才听说有这么一会子事,其实阳春教十分神秘,个中内情知者无多,小妹所知道的也仅此一点皮毛……”
司马瑜疑惑地道:“阳春教徒既然都没有舌头,他们是如何宣扬教义,吸收新的教徒呢?”
靳春红道:“不然!割舌仅限于教众,教主与巫师都是会说话的!”
冷如冰思索片刻才发问道:“他们是怎样互相沟通意见呢?”
靳春红道:“阳春白雪,主尚纯洁朴实,他们的思想语言都很简单,平常只须几个手势就足以表达意见了,复杂一点的则假助于文字!”
司马瑜朝四周看了一下道:“我们现在怎么对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