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亭微笑道:“好处可大了,一来可以杀我们灭口,使得那件秘密无由泄露,他们仍可照先前的计划实行,再者可以把责任推在沙克浚身上,使得我们的人去向沙克浚寻仇……”
司马瑜沉思片刻,回头对马惠芷似欲有所言,马惠芷已先笑道:“大哥可是要我现在回到方前辈那来去?”
司马瑜点头道:“不错!我认为你与凌姑娘都没有理由跟着我们去冒险!”
马惠芷一笑道:“你放心吧!方前辈叫我们跟着来的时候,已经作了最妥当的安排,无论如何,我们都不会离开你的,而且也不会吃亏上当的!”
司马瑜一惊道:“方前辈作了什么安排?”
马惠芷神秘地一笑道:“那你就不必问了,你只要相信我们,相信方前辈就是了!”
司马瑜弄得一头雾水,华子明与山岱却又过来了,二人的腰下都带了一柄长剑,向他们招呼道:“我们可以走了!”
司马瑜回头望望那些群众,仍然聚集在那儿,不禁疑问道:“老先生怎么还没有将他们遣散?”
华子明笑笑道:“他们要把先王的遗体重新安葬好了才可以离开!”
司马瑜虽然不相信他说的是真话,可是也无法反驳,只得道:“二位请领路吧!”
华子明与山岱果然在飞速进行,司马瑜等人的脚下也都不慢,所以还追得上,奔出一阵之后,来到一座小丘之前,蔓草丛生。w61p
华子明分开乱草,露出一方石盖,盖上镶着银环,他手握钢环,将石盖提了起来,果然是一条地道,霉气森森,显见得荒烟很久z
华子明感慨地道:“先王在世之日,曾经带领我们几个亲信老臣走过一次,由此可以直达寝宫中心,不想河山依旧,先王已经含恨以终了……”
马惠芷见司马瑜手上仍提着那付金鳞宝甲,乃提醒他道:“大哥!你把这金甲披起来吧!拿在手里既不方便又碍事,万一前途有什么动静,也可以保护你……”
司马瑜并不想靠它防身,可是提在手中,不方便倒是事实,遂依言披了起来,马惠芷替他把索纽系好,华子明已先走进地道。
大家一进入,山岱留在最后,又把石盖掩好,地道中立刻黑不透光,空气也十分沉闷,华子明拔出腰中长剑,剑身上镶了几颗夜明珠,就利用那一点微光,照亮着向前走去。
地道曲曲折折的,也不知走了多久,却仍是没有尽头,司马瑜渐感不耐地问道:“这地道有多长?”
华子明在前面答道:“全长约十二公里,先王开关此道,的确费煞苦心,为了保守秘密,先王并未动用人工,完全是一个人仗着天赋神力,利用手中的金剑,费时三年,才告完成!”
司马瑜不禁奇道:“他贵为帝君,行动十分自由,要挖这一条地道做什么?”
华子明笑了一声道:“先帝雄才大略,高瞻远瞩,任何事情都必有深意!”
司马瑜听他口口声声都在称颂那个死去的皇帝,心中很不以为然,因此也懒得去追问那深意何在,只是移目去扫视也道的四壁,但见剑痕宛然,石质泛着铁青色,看来十分坚硬,心中对那先王的深厚功力,倒觉异常钦佩!
又走了一阵之后,终于到了一所石壁之前,地道也到尽头,华子明止步道:“到了!”
司马瑜看石壁上有一道暗门,乃问道:“外面是什么地方?”
华子明想想道:“老朽有多年未履寝宫,只知从前是一座石亭!”
由于石亭二字,使得司马瑜一惊,想起前一夜私闯进宫时,被困在吃人蔓中的情形连忙问道:“那石亭在什么地方?”
华子明又想了一下道:“在寝宫中心的庭院中。”
司马瑜不知道寝宫中心是什么地方,更不知道是那一所庭院,可是他所糊里糊涂地又钻进吃人蔓的围困里去,是以又详细地问道:“那庭院周围有些什么?”
华于明道:“只有一个鱼池,池中养了许多金鱼,俱是珍奇异种……"司马瑜这才放了心,因为吃人蔓丛生的那座石亭附近并没有有鱼池!这是华子明又说明了:“是老朽先出去,还是壮士先出去?”
司马瑜一怔道:“谁先出去都一样,老先生何以有此一问?”
华于明一笑道:“老朽伯壮士不放心,怀疑老朽在弄手脚!是以才问一声!”
司马瑜也笑笑问道:“老先生弄了手脚没有呢?”
华子明佛然道:“老朽与壮士同仇敌汽,怎会不利于壮士?”
司马瑜笑着道:“在下并无此意,是老先生自己提出那句话的!”
华子明无言可答,等了片刻才道:“既是如此,老朽就先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