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春兰低声道:“他说他不甘心败在一个女人手下,要求作最后的一搏!”
司马瑜不轻意地道:“他们的武器都丢了,徒手进扑,还有什么办法?”
倪春兰摇摇头道:“不然!他们都是练气的,械斗本非所长,而且据我的揣测,这次一定会使用非最阴狠的疯毒来泄恨…”
司马瑜正想出言告诉薛冬心,那两个人都已开始发动攻势,一前一后扑到,两人西双手都摊了开来,掌前发出呼呼的劲风!
倪春兰连忙叫道:“大家快闭住呼吸,这疯毒流布很广,吸进了一点,马上就沾染内脏,诊治无效,连神仙也救不了……”
众人虽是如言闭住了呼吸,却更担心战况的薛冬心!
但见她清叱一声,身形突然飘起半空,手中剑划出一道光双,然后又是喳喳两声轻响,洒下一片血雨。
最令人难以相信的事情发生了!
薛冬心竟以一支普通的长剑,突然了阳春教中至坚难攻的护身气功,削下了韩西辉与韩北辉每人一双手腕!
那二人冥顽不灵,居然不顾断腕的疼痛,口中哇哇怪叫着,还要向薛冬心扑去,倒是倪焕廷在无比的惊诧中发出一声断喝:“回来!”
那二人不敢违命,各拾起自己的断腕,飞身回到他身边,倪焕廷对这两个弟子似是十分爱惜,连忙替他们将断腕趁着热血绩上,回顾顺立一旁的韩南辉道:“快带他们到我的白雪宫中,用绩肌散敷在接口处,再给他们服下参丸……”
韩南辉领着两个人匆匆地走了,薛冬心微微一笑道:“教主最好自己也去看看,长白绩肌散与参丸虽是治伤灵药,但只怕还是无法保持他们不残废!”
倪焕廷表示不信道:“本教那两种灵药只除了不能把砍下的脑袋运上去,其他任何伤痛无下……”
薛冬心仍是微笑道:“我并非不信灵药之功,只因为贵弟子都是麻疯患者,我为了防止病毒侵害,身上武器上那用苦菖薰过了,教主深明药理,当知苦菖之性,若不是有教主这等绝顶内功之高手为之拔除毒性,只怕贵弟子连命都难以保全呢!”
倪焕廷的脸色一阵惊疑,半响才道:“想不到夫人如此厉害!”
薛冬心轻轻一笑道:“身居危地,我不得不凡事多当小心,而且这二十年来,我已经很少跟人动手,刚才若不是贵弟子对我施出那种毒手时,我还不愿意伤人的!”
倪焕廷仍在犹豫不决,薛冬心反而催促地道:“教主快去吧!
我们自然会到白雪宫前与教主把事情解决的,反正今天误会是再也无法善了的了!”
倪焕廷想了一下才冷道:“我相信你们也逃不上天去!”
说完他一手,领着一大群的教徒迅速地离去,顷刻之间,场上除了司马瑜等一批人外,就只有两个白衣的少女!
司马瑜不禁指着那两人道:“难道倪焕廷只留下两个人来监视我们!”
倪春兰摇头苦笑道:“现在此地除了白雪宫一条道路外,只有插上翅膀,才能飞出这个绝谷,教主根本就无须对我们加以监视,这两个人都是我的贴身侍女,她们也跟着我叛教了!……”
司马瑜微感歉然地道:“抱欢得很!为了我无心闯人,害得你们父女反目…”
倪春兰立刻摆手轻叹道:“你别这么说!从一开始,我们就不像父女,而且从我会讲活开始,也没有叫过他一声父亲!我们的关系,只是教主与大祭司,说得不好听一点,就是主人与被利用的奴隶,你只要看他对我的态度,何当有一点父女之情,不为了你,这迟早也要叛教的,因为我不能一辈子都这样生活下去……”
司马瑜默然无言,眼看着薛冬心拖着长剑懒懒地走了回来,连忙迎上去道:“前辈神功无敌,再说今天才算是真正开了眼界!”
薛冬心轻叹一声,软弱地道:“你摸摸我的脉息看!”
司马瑜见伸出一双手来,吊住那柄长剑还在发颤,好像连那点重量都无法支持似的,赶忙伸手妆下长剑,把住她的脉门,眨下眼皮道:“现在你知道了,那一剑我虽然得利,可至少已消耗了十分之九的功力,要不是倪焕延胆子小,不许那两个家伙负伤反攻,我连半招都挺不住了……”
薛冬心摇摇头道:“我能说吗?倪焕廷假如知道了我当时的状况,他会不顾一切地下令拚斗,那就糟了,你绝对挡不住他,其他人更不用说了……”
司马瑜想了一下才优愁地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
薛冬心软弱地道:“让我休息一下,或许可以恢复一半功力,然后再硬闯白雪宫,这是我们唯一可行的路…”
司马瑜的目光向着原来处的那排短墙看了一眼,只见洞还是在那儿,乃似不信地道:
“我们进来的时候,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