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白奴则在池旁的岸地上与那条墨带故纠缠成一堆,他全身都被蛟身缠死了,双手紧握住蛇头,不使它咬到!
无忧仙子则站在岸边发呆,司马瑜赶了过去,紧张地问道:“那参仙可曾被曾被它毁了?”
无忧摇头道:“可能还没有,此处一共有三道地火口,长年为冰雪所封,我也未曾留意,想不到这贼子会如此丧心病狂,出此下策,目前这地火只被引发一处,雪参的根母在第三个火口上,一时尚无关系,时间久人,那封口的冰层为热力所化,就很难说了!”
无忧仙子呆呆地望着那道火柱,见足有七八丈高,自水底涌起,柱上还冒出黑烟,蔚为奇观!口中却继续问道:“这火可有方法能堵住吗?”
无忧疑重地摇头道:“此火乃地肺中淤积的热气所人,厉害非凡,连逼近它都很不简单,更谈不上堵塞了!
二人正在观看说话之际,那决斗中的然一夺余威,生生将墨带蛟的怪头抖断了下来,可是他知道此蛇的特性,蛇首虽断,却并未身死,依然可以行动伤人,而且断首与身子一连,马上又能合成一体。
所以仍是不敢放手,再者那颗蛇首脱离身子之后,挣动的力量反而更为强大了!
无忧仙子也见过此蛇杀死雪熊时的情景,一时激于对人的信心,忘了他的种种该杀之处,反而替他着急起来,由于上一次自己曾经以离火掌功逼退过怪蛇,知道此物最是畏火,连忙叫道:“你还不赶快把它丢到火里去!”
经到了气衰力遏之际,就快握不住了,被司马瑜一言提醒,连忙双手一提,将蛇首对准备火柱上掷去!
蛇首跌进火柱之后,立刻被冲上顶端,巨口猛张,獠牙开合,红信吐个不住,努力想挣脱出来!
可是那火柱也怪,竟像有引力似的,任凭那蛇首如何挣扎,总是摆脱不开,折腾良久,渐渐被火焰炼去了凶威,慢慢地不能行动了,可是此物仿佛禀性极寒,那道火柱竞然也被压低了四五尺!
蛇首越炼越小,火往也慢慢升高,到火枉再度提长三尺光景,蛇首上的三解眼都闭上了,显见得毁亡在即!
龙白奴虽摆开了蛇噬之危,可是那断蛇的残体仍有丈余长短,裹紧在他身上,粗不过两指,却是坚韧异常,怎么样都扯不开!
无忧朝他厉声喝骂道:“老杀狗!你不但敢引发地火,而且又毁了我师兄的墨带蛟,等一会我师兄来了,可有你好受的!”
龙白奴一言不发,只是用力去拉扯身上的蛇身,好不容易才让开尺许长,摹而斜里飞来一颗小冰珠,正好击在他的腕骨上,拍的一声,将他的腕骨击得粉碎,龙白奴痛叫一击,紧接他身边也发出一声冷笑,原来长乐真人早已来到了!
无忧惶急地道:“师兄!这怎么办?”
长乐真人神色凝重地道:“先尽量想法子堵堵看,实在不行的话,只有赶紧撤退,若三管齐喷的话,此地的冰原都会化掉
司马瑜却心情一阵猛烈地激动,原来长乐真人来的时候,把凌娟和马惠芷也带来了,而且还解除了她们的禁制使她们都恢复了行动!
对凌娟还不怎么样,对马惠芷可不同了,他俩四日对望着,脸上的表情瞬息千变,竟都不知如何开口!
长乐真人想了一下,突然抓起龙白奴的身子,连同那怪蛇的残体,一拔十余丈,然后向火柱上压下去!
他将的身子当作盾牌一般,挡在自己前面,盖住了火头,身子倒立着,虚空往下猛压!
蛇身上特具的阴寒之性,逼住了火势。
再加上长乐真人的神力,火技立刻向下矮去。
其间只苦了,他身上被蛇体围着的部分可以不受火炙,其余暴露的部分可就惨了,被烈焰烤得嗤嗤作响,焦臭远闻,痛得他厉声怪叫不已!
凌娟与马惠芷掩面不忍卒睹,司马瑜则怒声叫道:“他纵然有取死之道,可是也该给他个痛快的,你这样虐待他算是什么意思!还不快将他杀死了……”
长乐真人在空中发出一声冷笑道:“小子!你最好少开口,更少出混主意,刚才你多了一句嘴,毁了我豢养多年的灵蛟,这笔帐还没有算呢!”
司马瑜仍是怒骂不已,长乐真人却不再理他,此刻火柱已被压得只剩丈许高低,力量却大了起来,长乐真人用足全力,始终无法再向下推进,乃出口招呼道:“师妹!上来帮我一手!”
无忧仙子身躯一纵,也像他一样地脚上头下,伸出一双手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