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新爱正在撅着肥/厚的屁/股、蛋/子翻秧。自从李新爱把李满囤的那/玩意儿吃进肚/子之后,李新爱整个人就发蔫了。看上去好像又老了十岁,本来黄不拉几的脸变成黑黄色。李新爱对男人的那种渴/望彻底没有了,因为她知道再也没有男人愿意和她“那个”了。她自己想也是白想,因为谁也怕和她“那个”一回,把自己的命根子给弄断,到时候后半生的性/福就没了。
张一宝紧挨着李新爱翻起红薯秧来,一边翻一边有意无意的看李新爱。
李新爱有时候也斜张一宝一眼,就是不和张一宝说话。张一宝翻着翻着,就在李新爱的耳边轻声说,
“大娘,翻幔点儿,反正今儿个也没队长,一会儿俺有个话儿和你说说呗!”
李新爱硬是把张一宝的爹的那/玩意给夹折了,李满囤因此也丧了命,李新爱心底就觉得很对不起张一宝。毕竟没有自己和李满囤的那一回,张一宝也不会那么快就死了爹呀。所以李新爱就点点头,速度慢了下来,心里在琢磨不知道张一宝和她说什么话?
工夫不大,张一宝和李新爱就被社员们甩在后面。张一宝心想这个李新爱肯定是一个马蚤的不得了的婆子,浪的快要上了天的女人,不然的话,她咋也不会和自己爹干“那个”的,要知道爹是一个多么蔫的人啊!
张一宝一边翻红薯秧,一边就想好了主意。张一宝装出一副可怜相,轻声说,
“大娘啊,俺完了!”
李新爱着急的问,
“咋了,咋这么说啊孩子?”
“唉!别提了,俺爹不是和你做‘那个’的时候,被你把家/伙夹在里头出不来了吗,就这样俺爹为这个还死了。这可成了村子里人的笑柄。”
李新爱听到这里,怕有人背后说她的不是,着急的问,
“他们咋说?是不是说俺的不是?”
“唉!哪有你的事儿啊,都是笑话俺爹,说日个娘们都让娘们给夹死了,真是天生的孬种。这还不算,还说俺爹的家/伙太小,连个老娘/们都日不了。”
张一宝到这里故意顿顿,注意观察李新爱的脸色变化。就见李新爱是在认真听,十分上心的样子,张一宝接着说,
“最可气的是那个跛子季云开,他人前背后就说俺爹的家/伙小,不是干”那个“的料。就在昨儿个晚上他还呢,说他的家/伙比俺爹的大多了。当时俺就说了,俺不信。要是换做他和大娘干,那就不是家/伙折的问题,那是家/伙当即就得烂了的问题。可是那季跛子偏偏说…”
张一宝突然停下喘口气,那李新爱却着急的问,
“他说啥?”
张一宝内心一喜,就知道李新爱上钩了。张一宝说,
“他说,要是换做是他,准会把大娘日上天。大娘,你可千万别生气。季跛子就是这么说的。为这个俺和季跛子打了赌,说他要是不能把大娘日上天的话,俺就跟着他一连吃三天的饭。要是真要日上天的话,他就跟着俺吃三天饭。打完赌俺就后悔了,大娘咋会平白无故让他日啊?再说了俺那有那么多的粮食让他吃啊?你说俺这不是完了吗?”
张一宝说到这儿,竟然用手在眼上擦一下,仿佛是掉了眼泪,十分惹人心疼的样子。
李新爱必然是女人,况且又上了点儿年纪,心肠必然还是软的。再有一听季跛子要日她,那颗春/心就又开始荡/漾了。心想,
“季跛子就是拐点,必然是个光/棍,说不定还是只童子鸡呢?再者季跛子年纪还小,也就是四十挂零,那力气头不会小的了,说不准真会把自己日上天呢,那还不得爽死啊?”
李新爱这样一想,就感到浑身一身痒/痒,下/头仿佛也开始有了感觉。李新爱忙说,
“孩子,甭说完了完了的,有大娘呢。大娘就豁出去了,和他好好干干,看他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张一宝马上破涕为笑,
“俺就知道大娘是心疼俺的,就在今儿个晚上,他说要在村子西头等着哩。大娘你就用点儿力气,叫他知道知道你的厉害吧!”
李新爱脸上带满笑,
“嗯,今儿个晚上大娘就会会这个季跛子。”
下午下工吃了晚饭,李新爱在晚饭的时候还吃了两个煮鸡蛋,为的是长点力气,简单收拾一下,就跟着在大门口等她的张一宝去村子西头的村林子。
刚一进村林,就见季跛子正躺在一张破麻袋片上闭日养神。张一宝走过去,一脚把季跛子踹醒,
“跛子叔,俺把娘们给你找来了。”(悍农:情荡狼洼岭ranen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