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头又走到了江景辰的房门前,推开门后,没有开灯的房间布满了夜的漆黑,但她还是依稀的分辨出坐在床上的那一抹人影。
岁倾几乎要热泪盈眶,她喜出望外的叫了声景辰,毫无顾忌的小跑着走了过去,伸出两臂抱住了背对着她人影。
你最终还是回来陪我了岁倾的声音都在抖,太过喜悦。
坐在床上的人没有回应,他缓缓的握住了岁倾的手,慢慢的转过了头,说道。可惜了,要失望了,小美人。
岁倾惊觉这声音不是江景辰的,透过窗外浅淡的月光才看清了面前人的脸。左绪。
都怪她,刚刚太得意忘形。想要抽身时,却被左绪牢牢的禁锢住。
左绪你放开我!你待在江景辰的房间干什么?喜悦消散,替代而来的是道不明的恐惧。
左绪两手用力的捏住了岁倾的手腕,撕扯间他一个用力就将岁倾甩到了床上。
太黑了,岁倾看不清左绪的表情。可她能感觉到,左绪压抑的怒火。这把火,像是要把她的五脏六腑都烧成灰才肯罢休。
岁倾没有放弃挣扎,一直到她严丝合缝的被左绪压在身下。
左绪紧贴着她单薄的躯体,垂下头后,鼻尖抵着岁倾的鼻尖摩挲着。
岁倾你真是给脸不要脸。我对你好你不稀罕,江景辰拿你当条畜生对待你倒是愿意上赶着。你就这么贱?
可真不凑巧,江景辰连操你都不想操你了,你想被他操,是不是还得求着他啊?
岁倾恶狠狠的瞪着左绪,她真想咬烂他的皮。跟你有关系吗左绪?你真恶心!别碰我
啧只要他江景辰想岁倾你就是被一只狗操了他这眼皮也都不会眨一下,忘了我的床你是怎么上的?
还记得我第一次操你的时候么?你哭的真让人心疼啊叫的我都要不忍心继续了呢
左绪嗅了嗅她颈间的几缕发丝,入鼻清香。他有些陶醉,连语气都暧昧了不少。你被我压着干的时候他江景辰可是看了一出好戏啊
够了你闭嘴吧左绪!你滚!滚啊!滚开!岁倾睁不开他的禁锢,只能放着声的叫喊。
左绪放声大笑,笑到不能自控。岁倾怎么你这就急了?可怎么办呢江景辰就是巴不得你变成一个人人都能操的臭婊子,喔对了
他故意顿了顿,轻轻的撕咬着岁倾的耳朵,半讥讽半调笑着说道。你被我操过以后,江景辰可是还想把你扔给孟淳呢就是遗憾,孟淳只喜欢他那些破琴,对你好像没什么兴趣或者说是他觉得你太脏了,不愿意碰呢?
他死死的压着岁倾的两只手腕,岁倾不想听他说这些话,可是连捂住自己耳朵的能力都没有。
她怒极反笑,索性半点都不挣扎了。
是左绪,我就是不干净我就是脏,如你所愿,我岁倾就是个婊子,那你呢左绪?你很喜欢对一个婊子真情流露吗?
你对一个婊子说你喜欢她好喜欢呢还想跟一个婊子在一起多荒唐啊左绪?
她也不知道左绪是怎么知道今天是她生日的,精心准备了礼物和蛋糕,甚至还趁机和她表了个白。
那时候岁倾有点恍惚,脑袋里都是江景辰的脸,敷衍了事的拒绝了左绪。
他会暴怒的原因就是这样简单,得不到的就会想着还不如毁掉算了。
左绪轻点点头,狞笑着的样子似乎要把岁倾生吞活剥。说得好啊岁倾,你说的太好了,你太敢说了,接着说啊
他撩起了岁倾的裙摆,光洁嫩白的腿展露无遗。左绪抚摸着她的腿,由里到外,不轻不重的力道昭示着绝对占有。
怎么不说了岁倾,继续说,连承认自己是婊子这种话都大方说出口了,我还有点期待,你这张嘴还说得出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