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思考了一下:“只能和鬼鲛借钱了。”
我奇怪道:“为什么是鬼鲛?”
他掰着手指细数,“佩恩我没勇气去借,小南是女人不能借,绝整天不见踪影,从来只有他找我们没有我们找他的份,飞段的钱基本就是角都的,角都的钱又一向只进不出,鼬的钱我坚决不借,蝎的傀儡材料一向昂贵,他不找你借钱就很好了。所以,只剩下鬼鲛了。”
“……那你记得一定要多借点。” 他怎么不早说,我可以省点啊。想了想,我也没心情吃点心了,连忙招呼老板将点的食物退掉,拉着他出门。
“不生气了?”迪达拉任我拉着,这次倒没避开我。
我挑眉回道:“你不怕我偷看你的记忆了?”
他有些尴尬,“你要看就看吧……”
“呸!谁要看你的记忆!”咱一向尊重别人的隐、私!
过了一会,我不怀好意地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怕我知道?”
谁知他拽拽地看了我一眼,回道:“你想知道什么尽管看去。倒是你自己,总是掖着藏着。”
我怒:“你什么意思?”
“哼!你既然能复活,当年为什么又不告诉我?”
原来他一直介意这个事吗?我张了张口,涩声道:“当时我也以为自己死定了,我不知道自己还会复活的,到现在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原故……”
……
雨之国的天总是灰色迷离带着化不开的忧郁。清凉的风吹过,毫无预兆地,晶亮的雨丝就从天而降,迪达拉金色的发丝被雨打湿,纠缠在一起,颜色变得更深了一些,凌乱中又透出一丝性 感,让我不敢再看。
记得分别的那天,也是这样一个雨天。烟也蒙蒙,雨也蒙蒙。
过了好久,他才向我问道:“你当时为什么要为我去死?”
“那不是没办法吗?那种情况下,死一个总比死两个好。”我拍拍他的肩膀,豪气冲天,“男子汉大丈夫,为朋友两肋插刀哪里还有那么多废话!”
迪达拉忽然脸色惨白的看着我:“你真的是男人?”
我抬头望着飘雨的天空,心虚道:“是啊!”
嘴角悄悄地勾起一个弧度:就暂时让他这么以为也很好!呵呵!
生活在晓的日子
雨之国,顾名思义,是个多雨的国家。
总是灰蒙蒙地天,下不完的雨,到处充斥着潮湿的空气,让人觉得自己仿佛从内而外都是湿的。所以,如果没有任务,大家一般都会呆在干燥的基地里。
当然,除了角都和飞段,因为他们只要有空,就会出去打工。对于角都这种对金钱的狂热追求,我感到由衷的佩服。
不过,今天显然是例外。
大清早地,我就被外面的吵闹声给叫醒。这种事情时常发生的,反正不是小迪,就是鬼鲛在挑事。快速穿上衣服,我兴致勃勃地跑出去看热闹。
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一阵惨叫声,我抖了抖手臂上爬起的鸡皮,叫得这么凄厉,难道是蝎在拷问?
“飞段,你还要多久啊?”小迪的语气带着不耐,“一点都不华丽!真是不懂艺术的人!”
“就是。杀人还是要用削的才过瘾!”
这个声音是鬼鲛的,他的言论让我忍不住皱眉。什么叫用削的?他当是刀削面吗?杀就杀吧,一刀捅死就好,搞那么多花样干什么!
“烦死了!你们这些没信仰的人!”
我刚走进大厅,就看到飞段躺在地上,身上插着一根金属棍,满口鲜血还不忘冲小迪他们怒吼:“不要打断我神圣的仪式!”
很好,一早起来就看到这么血淋淋的画面,早饭可以省了。
我走到小迪身边问:“怎么回事?”
“喏!那个人!”小迪指着躺在飞段旁边全身抽搐还没死透的人,说道:“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居然能闯进我们的基地,正好被飞段发现,所以,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