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傅嗦了一口烟,上下打量着他,“你有啥事?”
这货嗯嗯应下,表示感谢,走到门岗瞧不见的地方,鞋底一抹,蹭地窜向别处。
只要给他想要的。
——
运输公司的门脸,就要比废品站气派多了,门卫大叔人五人六的家伙见过不少,西湖牌香烟竟为建功。
“叔,忙呢。”
“小小年纪,就学会抽烟了?还抽这么好的烟,这钱是你挣的吗,父母知道吗?”
“差不多吧。”
这个年代就是这样,一种东西,有些单位有指标,发现不趁手后,扔在角落吃灰。
司机在这个年代是绝对的香饽饽职业。
车轱辘旁满是腐叶,气都瘪了,显然有些日子没动过。
这货自己差点没说哭。
“……”
余东升掐灭烟头,神情凝重,县里小厂的运输工作,已经这么艰难了吗?
虽说大环境不好。
比如,荧幕里能不能亲嘴儿?
干啥的也不知道。
既然还能抢救,这事就有搞头。
嗯?
车辆管理主任办公室。
准没错。
《平凡的世界》中有句话:方向盘一转,给个县长都不换!
甭管有没有文学夸张成份,已经很说明问题。
相比起日后考公务员,这时司机行业更卷。
没错,这年头搞运输,可不光依仗铁疙瘩。
也不知道能不能抢救一下。
“叔,问下,西南角的那三台解放,是不是报废了?”
“也是集体的一份子啊,更是县里脱贫攻坚的兜底子力量!”
“能修咋不修修好呢,费点劲罢了,放着生锈多可惜啊。”
大叔具有这个年代人的普遍特征,对可疑人物严防死守,对革命同志饱满热情,特地领了几步路,把行政楼指给他看。
若非如此,《庐山恋》里的那一吻,也不会石破惊天,被誉为“世纪之吻”。
“诶。”
“做什么的?”
“这个,年头到了,修好也爱坏,咱又不缺车用,你瞅瞅,多少车闲着。”
<divclass="tentadv">跟李建昆想得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