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该睡觉了。”
梁臣远先是吻住了南音,他的吻并不温柔,相反有一点凶,粗暴地用舌尖撬开齿关,在口腔里攻城掠地,察觉到南音因缺氧拼命推他,他就松开一点,在南音喘息的间隙啃噬他的唇。
梁臣远的膝盖抵在南音腿根,一只手钳住他下巴,另一只手则在他腰上不轻不重地揉着,带着一点情色的意味。
南音逐渐也被他吻得动情,漂亮的杏眼里盈满了水,有些迷蒙地看着他,连吐息都染上了情欲。
就在这时,梁臣远却抽身离开,光点火不负责,南音想踢他,一翻身,却见他从抽屉里翻了某样东西出来。
南音警铃大作:“你什么时候买的?”
梁臣远只觉得他瞪着自己,全身发红的模样娇得不行,他勾了下唇:“你搬过来那天。”
南音还想说什么,可惜上方的人影压下来,他没机会了。
南音觉得自己浑身发软,像熟透的果实,轻轻一攥就溢出很多甘甜的汁水,然后被握着的人反复吮吸舔舐,直到嗓子哑透,连哭声都变成低泣。
理智崩溃之际,摘果子的人凑过来问他:“还差吗?”
南音含糊着发不出声,那人就咬住他的耳垂,来回碾磨。
“宝宝告诉我,现在还差吗?”
南音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想起梁臣远这个问法是在报复他之前说技术很差。
他被引导着说出了对方想听的话,也激得对方更加兴奋。
直到后半夜,南音终于沉沉睡去。
第二天,南音睡到下午才醒。
嗓子完全哑了,眼睛也因为哭太久而浮肿,浑身上下能露出来和露不出来的地方,全都印满了欢爱后的痕迹。
然后他一直到晚上都没搭理梁臣远发来的任何消息,包括回家后的他本人。
最后梁臣远改为抓住胃策略,拿他喜欢吃的菜哄好了,因为南音确实很饿。
他吃饭也撒娇,靠在床上要梁臣远喂。
不过闹腾归闹腾,南音当然也愿意和他亲密。
只是能注意节制就更好了。
平静的日子过得很快。
七月一转眼就到底,南音接到了母亲的电话。
小姨的婚期就定在一周以后,两人选了一座私人岛屿,而他们作为受邀的亲属,要提前一天到达婚礼现场,顺便再度假玩几天。
南音提前和梁臣远说,后者听完以后点点头,表示祝他玩得开心。
南音不满意:“你就没别的想说?”
梁臣远迟疑了一下:“注意安全?一路顺风?祝你小姨新婚快乐?”
眼看南音更不满意,他再改:“等你回来?”
这回才好了一点,南音说:“我提前几天回家,再加上去那边要一周多呢!你这么久都看不到我!”
梁臣远有点无奈,但还是得顺毛:“嗯,会想你。”
勉强过关,但不知道为什么,南音总觉得他态度和表情都很微妙。
婚礼前几天,南音就提前回了家,跟南家人一同到了海岛。
小姨一家提前准备了晚餐,因为重头戏在明天,所以没有大张旗鼓,除了南父和先到的其他宾客寒暄以后,南家剩下的人都是简单解决后就去各干各的了。
吃饭时,南父象征性问了两句南音最近都住在哪干什么,南音扯谎说住在他哥的某套别墅,哥哥看他一眼,替他圆了谎。
等南父走了,南音想解释一下,谁知哥哥先一脸意味深长:“你要说跟朋友住吧,什么朋友?”
南音:“……”
怎么就预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