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宗了然地说道:“守官是王胡儿,府衙小得了不得,根本没有什么存在感,后来干脆搬去亲王府了。”
小鹿跟着那朵花蹦跶到她脚边,白若无奈,只好俯身把花放在它鼻子上让它顶着玩儿:“……是哪位王爷?”
昌宗道:“不是王爷的那位。”
白若抿了抿唇:“显殿下。当我傻啊,他不是在雍州么。”
昌宗抬头,又接住一朵凭空掉落的白色山茶,顺手丢给了她:“感觉起来泉州和雍州好像很远,但其实两个州府之间被一片山脉连着。泉州的赋税,也一直是跟着雍州那边走的。”
白若可有可无地嗯了一声。
他便不再说话了,和她并肩走去,小鹿时不时叼起掉落在两人身边的花,在他们身边跑来跑去。
张说:“这两个人看起来感觉很……舒服。”
吴三瞪了他一眼:“这位仁兄,你难道看不出来他们是什么关系?”
张说:“?”
吴三翻了个白眼:“主仆关系。”
张说:“……”
狄惠打岔道:“好了好了,你少欺负道济。人家可是文武双状元!”
吴三:“是是是,人家是大天才真名士,我吴善柔是个不成器的废物好了吧!”
狄惠立刻辩白道:“我不是这个意思!道济兄……哎,你们就不能好好相处么,现在大家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弄不清郭子修的死因,咱们都得完。”
吴三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不。”
狄惠不解。
吴三伸手指了指自己:“我,是泉州吴氏的独子;他,是张柬之的独子;你……”
狄惠捂脸:“别说了,只有我背黑锅。兄弟们放心,我要是跑不了,绝对不把你们供出来。”
张说笑起来,拍了拍他的后背:“阿惠不必如此。我们没有做过的事,为何要我们来承担责任?再说就算不能翻案,我也是‘主谋’,万万没有连累你的道理。”
狄惠一脸感动:“果然不愧是道济兄!要不是现在时机不大合适,我真该和你好好……”
吴三:“咳。”
狄惠毫无停顿地改口道:“我真该和你们好好喝两杯!”
张说:“……”感觉自己还是多余了……
笙歌接过旁侧一个胭脂铺子递来的粉盒,笑脸盈盈地谢了,回头对众人说道:“都脚步紧着些,再走一刻就快到了。”
白若已经走的脚酸,但还是凭着印象质疑道:“不是吧,上次我跟吴三进来过,好像还有很远呀?”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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