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的鱼一样,跑不掉,又怕少年突然发疯。臀间粗硬滚烫的性器有一下没一下地往上顶,压迫感十足,沈芸紧张到甚至忽略了手上的疼。 她屏息等待暴风雨,但出乎意料的是江景麟没有更过分的动作,只是拉起她受伤的手细细端详。 沈芸的手很白,和鲜血一对比就看起来有些惨烈。因为一顿拉扯,刚止住血的伤口又撕开了,细小的血珠争先恐后地涌出来,如同漫漫雪色中的几点红梅。 江景麟牙根发痒,喉头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埋下头去吮住了掌中柔荑。 呀沈芸惊吟一声,满脸通红。她的手紧紧攥在男人的大掌之中,江景麟时而用长舌舔过伤口打圈,把所有血珠卷进口中细细品尝,时而双唇轻嘬,齿间轻咬。手心被温热的唇舌夹击,不疼,但是很痒,沈芸不自觉地想到某种犬类生物,一时竟不知道是羞怯更多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