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方”就是三个中药的处方,包括清瘟排毒汤、化痰败毒方和护肝败毒方,“三药”就是原来的老药新用,即莲花清热胶囊、金花清肝颗粒和血必清注射液。(方名,药名纯属虚构)
通过紧急患者研究显示,中医药总有效率达到了90%以上,而中医药在防治疫情后期上的应用比例更高。
它能够有效地缓解症状,能够减轻轻型、普通型向重型发展的趋势,能够提高治愈率,降低病死率,能够促进恢复期人群的机体康复。
因为我是第一个提出的方子和药,临危受命,我被任命为中西医医疗救治组长,负责推进这个临床路径指导。
11月1号,我离开了A省,第二天我就跟着抽调出来的特别医疗队,到疫情最严重的b省前线去看病人,之后到b省的各大医院去看病人,并开始疫情的一系列观察和诊治工作。
这是一个突发、新发的重大传染病。如果研究出来的方案不管用,在一线最大概率容易被感染了,我知道危险性,但我没得选择,医者仁心,明知道有一条路能救治他们,我不能见死不救。
我的压力很大,但我不能表现出来,所有的人都看我的表现,我的镇定可以给予他们生的希望。
实在觉得喘不过气,我就偷偷抽个时间给赵师傅打电话,连给家里阿娘他们报个平安都没勇气,跟他们说了,山高路远穷担心,还不如等事情告一段落再告诉他们。
我借着汇报交流的理由,从师傅他那里得到鼓励和能量。
赵云年师傅常年在一线,他的经验丰富,如果不是考虑到他的年龄大了,他也会被医疗队召唤一起到一线。
他尽可能用温柔的声音,抚慰我身心疲惫的心灵,让我不要想得太多,不要把责任都扛在身上,尽自己最大努力,问心无愧就行,还有很多专家还没出手呢。
跟师傅打完电话,我的压力被释放了一大半,脑子从缺氧短路,变得又会思考了。
从中医的角度讲,这种结合处方思路,第一要看病人的表现,第二要分析当时的气候、物候和疾病的关系。
我回想一下,当时看到病人的舌苔是白腻腻的,舌体是胖大的,脾虚湿气大,初步判断这个病是一个偏于寒湿的情况。
结合b省当地的气候,深秋居然连续下雨,我们一线医疗队去的时候连续10天阴雨,所以整个气候是湿冷湿冷的。
根据这些情况,其名叫做“寒湿疫”。我跟整个疫情医疗队商量,给病人的方子,加重祛寒和化湿的份量,一湿难除!!
我们根据b省的病人情况,从病因角度考虑这是一种寒湿。从病位来说,主要在肺和脾,主要在呼吸道和消化道,因此我拟定了一个方子,就取名叫做“寒湿方”。
后来被称为“抗疫1号方”。
我和医疗队最大的担心就是大范围的应用会不会出现一些问题?另外,疗效怎么样?
实在疲惫,打了电话后实在不行,我迷迷糊糊睡了一会,第二天特别出乎我意料的是,在普通人被管控,不能随意外出,我在疫区严重的地方,看到了易诺康。
第二天上午,前一天睡了约莫有几个小时,连续做梦,精神不好,加上忙了一个上午,直接就是蓬头垢面的,精神差的很。
我连续在病区观察病人好几天,这个疫情方案是我首先提出的,我祈祷大范围实施的效果好,要是没有效果,很多人有可能因此而丧命,我得背负重大医疗责任。
我身体辛苦,但内心到了临界值,原本注重形象,一觉能睡到大天亮的我,晚上担心疫情的发展,担心病人的安危,我硬生生熬了3个日夜,如果还没有结果,我觉得我第一时间扛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