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意绵眨眨眼,“你好,漂亮美女。”
谢寒舟温柔和煦地伸出手,“你好。”
宋知韫也伸手回握,二人的手短暂地接触到一起,随即分开。
虞婳继续刚才的话题,“所以王春平先生的那一副《游春图》真迹在老师画室啊?我能去看看吗?”
“当然。”宋知韫晃了晃手中的车钥匙,“现在跟我过去?”
“行。”虞婳起身,对曲意绵眨眨眼,“咱们下次再约。”
“好吧,你的东西我让他们给你送到你家去。”曲意绵挥挥手,“拜拜。”
“下次见。”宋知韫颔首,“曲小姐,谢先生。”
两道倩影离开咖啡厅,谢寒舟垂眸看了看自己的右手。
曲意绵好奇地问,“舟哥,你手怎么了?”
那只手骨节分明,掌背的薄薄皮肤包裹着脉络清晰的青筋,是十级手控爱好者都挑不出错的手。
没看出什么问题。
“没什么。”谢寒舟将手垂下,站起身,“走吧,送你回家。”
宋知韫的画室坐落在华都较为繁华的地段,占地面积很大,办公室阳光通透,宽敞明亮。
那副《游春图》的真迹被小心翼翼地展开,两人并肩站在一起欣赏。
“设色浓丽明雅,勾勒渲染细密,确实不错。”
宋知韫清冷的眸中带着一丝笑意,“你的画技也很好,说不定未来的成就能比肩王先生。”
虞婳歪了歪头,熟练运用刚学会的词语,“老师,你这是在给我画大饼吗?”
“去。”宋知韫把画一收,“哪儿学的词儿。”
两人之间的相处模式亦师亦友,和谐融洽,偏偏被门外的男人给打破了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