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婳不为所动,“那我要举报你利用职权潜规则下属,蹲局子去吧你。”
陆清宴无奈又好笑,却也只能在她那雪白中透着莹粉的耳垂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咬痕。
“果然是属狗的,牙又痒了。”虞婳把玩着男人腕上的茄楠木佛珠,“你说,我要不要去。”
“去。”男人常摩挲的佛珠被她占据了,他只能改道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着她带有红痣的耳垂。
虞婳唇角带着浅笑,故意问道,“为什么想让我去?堂堂陆总,手底下应该不缺好画师吧?”
她的本意原是想男人夸夸她,像陆清宴这样薄凉冷淡的人,生怕恐怕没夸过几次人。
孰料他冷峭低柔的声音在耳畔回响,是不假思索的,“我想和你待在一起。”
寂静的深夜给人一种世界上仿佛只有他们二人紧紧相依的错觉。
虞婳和陆清宴的沐浴露用的是同一款,冷冽干净的雪松混合着清新的柑橘味在体温升高时扩散到空气中,彼此交融。
她垂眸,纤细卷翘的睫毛极小幅度地颤了颤。
不得不说,现在的气氛太好了,幻想和暧昧交织缠绕,开出了一朵朵致幻的花卉,凭心而论,陆清宴不论是从外貌家世还是内在才华来说都是许多人的理想型。
当清冷矜贵的上位者说出类似于情话的语言来时,会将不少人的心牢牢把握住。
不过很可惜,她是除开那“不少人”外的另一部分人。
虞婳手中晃着他的佛珠,茄楠木字碰撞在一起发出细微的声响,“这种玩笑话少说,不然我会以为你喜欢上我了。”
陆清宴浓墨晕开的黑眸中有一片暗色在须臾之间闪动,他的薄唇微张,倏地道,“倘若不是玩笑呢。”
“不是玩笑?”虞婳凤眸中波光流转,似有摄人心魄的魔力,“那也与我无关,你喜欢谁是你的事。”
陆清宴张口,用齿尖磨了磨她的耳垂,“不能说点好听的?”
她总算发现了,男人对她耳朵上那颗红痣情有独钟,爱不释手。
耳垂算是她的敏感区,但经过这段时间被他频频触碰,似乎已经有些习惯了。
虞婳漫不经心地睨了他一眼,用眼神和神态回答了他的问题。
想让她说点好听的?下辈子吧。
陆清宴低低浅笑,“没关系,待会儿总有你说的时候。”
让人发麻的热气沿着血管汩汩涌动,迅速充斥着每一根毛细血管。
不大一会儿,两人的身上都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湿濡而黏腻。
“啪——”是书桌上几本策划案和法文原装书被扫落在地,这道在安静的夜晚分外引人注目。
警官脖子上戴着一条珍珠项链,正昂首挺胸地巡视它的领地。
在小猫咪的视角下,他作为一只雄性生物,有必要时刻巡视领地,以此来确保他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娇娇美艳女主人的安全。
它从顶楼泳池一路巡视下来,路过书房时恰好听到了书本重重落地的声音。
身为聪明伶俐的小猫咪,它的直觉告诉它,里面一定有问题!
警官趴在门口细细聆听,果不其然听到两道模糊不清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一道低沉喑哑,一道娇媚轻柔。
警官立马意识到,那是他的漂亮主人。
只不过,主人的声音支离破碎,甚至带着哭腔。
一定是那个冷漠坏男人在欺负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