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爷就特别喜欢虞婳的作品,对她的评价比那些老画家都高,等会儿我去套近乎,看看能不能插队买两幅画。”
卫玉姝的脸色一阵白一阵青,如同被泼了一盘颜料似的。
陆砚礼看她的眼神更加不满。
卡梅尔轻笑一声,“小陆总还是先把家事处理好,再谈合作的事情吧。”
这算是明明白白地拒绝了。
宴会结束后,陆砚礼还在和卫玉姝冷战。
他狠狠瞪了卫玉姝一眼,大步离开了会场。
后者如梦初醒,急忙追上去,低声下气地哄人。
“他们还真有意思。”虞婳在他们身后出来,评价道,“难怪是一对儿呢。”
“卫玉姝的病越来越严重了,我都怀疑她有双重人格。”曲意绵轻啧一声,“她搅黄了陆砚礼的合作,他俩不会分手吧?”
“没她搅黄,陆砚礼也成不了事。”虞婳轻飘飘道,“宴安有意和PERI合作。”
陆砚礼这一次并不是代表宴安或是陆家来谈合作的,他最近似乎有意创业,是来为自己的企业拉合作的。
他的准备和诚意都是在的,不过对手是宴安集团的话就显得不够看了。
虞婳看过宴安的策划书,她虽然对这方便一知半解,但也能看出个优劣来。
曲意绵抵了抵她的肩膀,小声揶揄道,“知道啦知道啦,情人眼里出西施,他比不上你家陆总一根毫毛。”
虞婳睨她一眼,纠正,“我说的是事实。”
“对对对,是事实。”曲意绵摇头晃脑,“这些话你就应该当着宴哥的面儿说,他准高兴。”
“和宴哥说什么?”裴洛川勾着她的肩膀,笑得邪气,“我能听不?”
“你听什么?”曲意绵忍不住分享八卦,“你们没来参加酒会可惜了,错过了一场跳梁小丑的戏。”
她绘声绘色地重述了刚才发生了一切。
陆清宴黑沉沉的眸落在虞婳身上,捏了捏她的耳垂,“婳婳脾气渐好啊。”
要是在之前,从不吃亏的矜傲公主恐怕已经动手了。
虞婳睨他一眼,“这不是给你在卡梅尔那边留下好印象吗?”、
卡梅尔自然知道这块表是陆清宴送给她的,在她的视角上,他俩已经绑在一起了。
如果她在酒会上打人,岂不是拂了别人面子?
陆清宴轻笑一声,“不用留,我惯的。”
黑沉沉的夜晚仿佛被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疏星和皎月为夜幕点缀微光。
迈巴赫行驶在宽阔寂静的马路上,车间内的挡板被升起来,形成的密闭空间内暧昧温度腾升。
虞婳方才在酒会上喝了些小酒,微醺的酒气萦绕在唇齿之间,现下以这样的方式将味道传递给了陆清宴。
安静到连彼此间的呼吸声都可以察觉的环境中只剩下衣物摩擦和吮吸水声。
如同燃起了燎原的熊熊大火,将氤氲空气中的暧昧因子点燃。
紧贴在一起的唇终于分开,陆清宴用方巾擦了擦虞婳唇瓣上潋滟的水光,两人额头相抵,亲昵难言。
男人用高挺的鼻尖蹭了蹭虞婳的琼鼻,哑声问,“喝了几杯香槟?”
她的酒量他再清楚不过,两人第一次在一起吃饭时,她喝了一大杯酒后就有些醉了,眼角眉梢都流泻出风华绝代的韵味。
他私心作祟,只想将那绝色光景关在园中,不愿意让别人也窥探到。
“五杯。”虞婳唇角勾起一抹笑,“我的酒量和之前不一样了,你没察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