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难得看到男人吃瘪的模样,心中觉得好笑的同时还不忘火上浇油。
她点点头,用唇语说,“女人也不是不行,可以认识认识。”
男人嗓音稍凉,“母亲,您别乱点鸳鸯谱。”
“也是,婳婳之前和砚礼谈恋爱,说明还是喜欢男人的。”陆老太君的脑海中又闪过了新想法,“不如我认婳婳做义孙?”
得,想法一个比一个炸裂。
要是真成了,以后两人可真是实打实的小叔和侄女关系了。
好一个不为世俗所接受的禁忌之恋。
虞婳压着唇角,克制住自己别笑出声。
陆清宴的脸色更沉,冷冰冰地说,“母亲,我这边有事,改天聊,先挂了。”
老太君也是掌管过商业帝国的人,自然知道身为掌权人会处理一些紧急工作。
她不疑有他,点点头,挂了视频通话。
虞婳终于忍不住笑起来,清脆的笑声充盈在室内。
或许是长达十几年的教导深入潜意识,她很少有过这样毫无介怀的大笑。
阳光穿透玻璃窗洒在她稠丽张扬的脸颊上,为其香娇玉嫩的眉眼镀上了一层梦幻美好的光晕。
好看得如同一幅艺术家创造出来的油画作品,鲜艳生动,生机勃勃。
陆清宴看得心尖一痒,仿佛被轻柔飘逸的羽毛刷过心房,被这通电话打断的旖旎冲动又似返潮的潮水般涌来。
他扣住虞婳细白的腕骨,在她饱满水润的唇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以示惩罚,“别笑了。”
虞婳丝毫没有收敛,眼角都沁出了晶莹剔透的泪花,本就潋滟的眸子更是蒙上了一层水光,水灵灵的春意在眼波流转间萦绕在他的心上。
陆清宴的喉结一动,欺身而上堵住了她的唇。
半晌后男人才稍稍退开一点儿,但大掌依旧在她的后颈上扣着,语气带威胁,“还笑不笑了?”
方才那一吻,虞婳只感觉自己肺部的空气都要被男人掠夺尽了。
她眼下微微喘着气,难得老实,“不笑了。”
“要是老太君真跟我提,我肯定拒绝。”虞婳勾着他的脖颈,表情真挚。
陆清宴神情稍霁,“这么乖?”
“我就跟老太君说,收我当义孙女不合适——”她顿了顿,话锋一转,“不如收我当义女吧。”
男人的舌尖顶了顶上颚,“皮一下开心吗?”
虞婳实诚地点点头,“开心。”
“收你当义女,你得叫我一声哥哥。”陆清宴的手掌顺着玲珑曲线滑到了她的腰间。
嗓音里带着喑哑,“叫声哥哥来听听。”
餐厅装修得富丽堂皇,单从外观就能看出来里面的顾客非富即贵。
包间是半敞式的构造,两扇雕刻的檀木屏风隔开两个空间,来来往往送餐递酒的侍应生脚步轻快,环境高雅又安静。
陆清宴那修长白皙的手指正在剥虾,单调无味的动作也因为他清冷的气质加成而变得赏心悦目起来。
他将剥好的虾肉放进虞婳面前的托盘中,后者心安理得地夹起来送进嘴里。
肉质鲜嫩Q弹的芙蓉醉虾带着恰到好处的淡淡酒香,口感鲜美又不失劲道。
虞婳随口夸了一句,“挺好吃的。”
“这家餐厅的后厨曾经参与过国宴掌厨,你要是喜欢,我把他挖回家当厨师。”
一旁倒酒的侍应生表情复杂。
高级餐厅的服务水准也是一流的,不仅能提供夹菜倒酒服务,只要你有需求,他们喂你吃饭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