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一会儿,宣纸上已然有一个天真无邪的少女坐在桃花树上,如同是印着曲意绵画的异样,笑容甜软,周遭桃林如染胭脂,如梦如幻。
在悠然自得的环境下,虞婳能平心静气,画出来的作品更加传神生动,完全是可以参加比赛的程度。
她满意地放下狼毫,忽地一阵不小的山风吹过,桃花枝哗哗作响。
下树后的曲意绵衣裙被吹得不成样子,虞婳怕她走光,上前去帮她整理裙子。
也正是这时,她的画被风高高卷起,轻飘飘地掠向远方,眨眼间就不见了踪迹。
虞婳吩咐保镖,“你们去看看能不能找到,找不到就算了。”
这么大的风,找到的几率不大了。
手忙脚乱的曲意绵双手紧紧抱住虞婳,“宝你好爱我,在我和画之间选择了我!”
“少贫。”虞婳帮她把簪子扶正,“那副画画的是你,原本想送给你的。”
曲意绵的脸瞬间就耷拉下来了,“什么?可恶的风!连本小姐的画都敢吹!”
莫约过了半小时,保镖回来了,满脸歉意,说那幅画没找到。
“没关系,找到的几率本来就不大。”虞婳示意无妨,让他下去了,“一幅画而已,我再画就是了。”
“什么画?”正在和她视频的陆清宴问。
她三言两语解释了。
清冷矜贵的男人若有所思,“你给曲意绵画了一张人像?”
言外之意就差写在脸上了。
虞婳虽然当即就明白了他的潜台词,但仍装作不解风情,明知故问,“对呀,怎么了?”
陆清宴单手解开了一颗衬衫纽扣,原本一丝不苟的正装多了几分不羁和性感。
他喉结微微滚动,“给我画一幅,如何?”
“行啊。”虞婳答应了,她的嗓音忽然低柔了许多,稠艳的眉眼间流露出一丝媚气,“画什么类型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