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村妇和小丫环,瑟缩在壁角,脸无人色,像是吓走了真魂。
“怎么回事?”秋华向黑煞女魅低声问。
“两贼以为千里旋风出卖了他们,因此窝里反啦。”黑煞女魅低声答。
“哦!原来如此。”
“你有何打算?”
“我正要找千里旋风兴师问罪。”
“岂不是正中下怀么?”
“不错。”秋华答。
“你作何打算?”
“鹬蚌相争,渔人得利。”
“你想看结果?”
“有此打算。”
厅堂中,展翅大鹏发出一阵狞笑,说:“老弟,一切巧辩都是多余,昨天的事,比青天白日还明白,不必枉费唇舌了。总之,咱们兄弟俩没死,你必定十分失望。哼!花某为人凶残恶毒,睚眦必报,你早该知道咱们兄弟言出必行,而不及早防范,只能怪你该死了。”
千里旋风悲愤地大叫:“姓花的,你到底想怎样?”
“哈哈!想怎样?那得问你。”
“你说吧。”
“三个条件,不答应的话,你的老母爱妻弱子,一个也别想活。”
“你不要欺人太甚。”
翻天鹞子用草叉将小娃娃拨翻,小娃儿“哇”一声放声大哭。他狞笑着晃动着草叉说:“如果欺人太甚,太爷早就宰了这小畜生啦。”
一名村妇急抢两步,想去抱小娃儿,展翅大鹏左手一扬,“啪”一声给了村妇一耳光,把村妇击倒在地,狞笑道:“你要找死,太爷给你一剑。”
千里旋风“哇”一声喷出一口血,厉叫道:“姓花的,有什么条件,你说吧。”
展翅大鹏仰天狂笑,笑完说:“其一,将你的金银珍宝快叫人拿来。”
千里旋风向堂内大叫道:“二婶,把珠宝箱和银箱叫人抬来。”
不久,堂后连续出来六名女人,带了两只尺余见方的首饰箱,一箱黄金,一箱白银,摆在展翅大鹏脚前,打开了箱盖。首饰箱中珠光宝气耀目,金银箱全是金银锭。
“两只首饰箱替我包上,再放十锭黄金在包裹内,快!”展翅大鹏狞笑着说。
仆妇不敢不听,用大布巾将首饰箱包好,再塞入十锭黄金,打点好方行退去。
“其二,叫阁下的人将刀剑丢在堂下,在下要将他们一个个捆上,以免他们追赶。”展翅大鹏意气飞扬地叫。
不等千里旋风回答,厅外全庄二十余名男人,全部将刀剑丢入厅内,有人去取来一大捆麻绳,乖乖地一个个走上堂来,让展翅大鹏逐一捆倒丢在堂下。
展翅大鹏狂笑不已,笑完说:“其三,拔你的剑,割断你自己的喉咙。”
千里旋风大叫道:“花芳,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死了,老母妻儿能活,你不死,老母妻儿没命。”展翅大鹏厉声说。
“花兄,你……你难道……”
“住口!如果不是咱们兄弟机警,昨日横尸八尺流血五步的人,便是咱们兄弟了。只死你一个人,你还噜嗦什么?咱们兄弟不是善男信女,今天只要你一个人死,已经是天大的恩典了,你还不满意?你动不动手,是不是先要看你的老母妻儿先走一步?”
千里旋风一咬牙,拔剑厉叫道:“你两人发誓不伤我老母妻儿,我便横剑自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