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映晚下意识回头,还未看到裴砚忱神情就被他搂进怀里。
拥着怀里的姑娘,裴砚忱往床榻上扫了眼,嗓音很低。
“安儿睡了?”
姜映晚点头,“睡了。”
话音未落,身子忽而一轻,被人抱起。
裴砚忱抱着她往外走,结实有力的手臂稳稳托着她腰背,声音从她头顶落下,“水已让人备好,安儿既然睡了,我们也去睡。”
卧房内外,所有侍婢都已被屏退。
进了房门,裴砚忱抱着姜映晚直奔净室而去,将人放下后,见她没有动作,他轻勾唇,问她:
“累了?不如我帮你洗?”
姜映晚看了眼热气腾腾、水雾氤氲的浴斛,再看着站在旁边似乎没有离开之意的裴砚忱,红唇动了动,说:
“我自已洗。”
他没强求,很快应声,“那我去外面等你。”
两刻钟后。
姜映晚从净室出来,将簪子耳铛等放去妆台,正想再过去看两眼小怀安,刚往外走了两步,就被早早等在房中的裴砚忱箍着腰搂进了怀里。
“还去看怀安?”
不等姜映晚开口,他隔着衾衣揉她腰肢肌肤,往她唇上吻。
“小家伙有乳母照看,不用夫人时时陪着。”
“时辰不早了,不如就寝?”
姜映晚坐了快一天的马车有些累,她隔着衾衣按住他钻进她衣内,顺着腰窝碾磨的手。
“别,有些累了。”
裴砚忱按在她腰背上的手掌顿了下。
随之喉咙中很低地“嗯”了声。
薄唇低低绵绵地轻咬着她唇瓣吻,一点点抵开唇齿,往里深入。
“今晚不做。”
他按在她腰上的力道不松,手也未从她衾衣中出来,但语气软和,以商量的口吻,问她:
“只亲两下,可好?”
姜映晚没说话。
他也没给她说话的机会。
吻越发深,强势地缠着她,从唇齿交融的真实触感中,感受她真的回来的真实感。
裴砚忱就这么按着人亲了许久。
才依依不舍地从她唇上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