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一会儿给王上治病可得打起十二分精神,马虎不得。”
“我知道。”
柳岁岁跟着东福去了大殿,路过一旁偏殿时,见侍从和宫女进进出出的布置,她好奇地问:“今日山庄要办宴请吗?”
东福笑了笑:“例行宫宴而已。”
柳岁岁听了没再多问。
这几日经过柳岁岁的治疗,闫泰的身体恢复得很快,他对柳岁岁的医术愈发信赖,对她这个人更是越发欣赏起来。
第一次下针结束,柳岁岁坐在一旁喝茶。
闫泰趴在床上,偏头看她,开了口:“今晚宫里宴请,你到时一起过来玩玩。”
柳岁岁并不想和他有过多接触,但她知道自已拒绝不了,于是点了头。
行针结束,柳岁岁替闫泰取了针。
在取完最后一根针她正要离开之际,闫泰突然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
但很快就被柳岁岁一把甩开。
她往一旁退了两步,快速抬头看了一眼闫泰,见他脸色阴沉,立马‘扑通’就跪了下去。
“王上恕罪!”
闫泰收回视线,翻坐了起来。
他靠在明黄色软枕上,一双眼睛盯着柳岁岁,充斥着毫不掩饰的不满。
“柳欢喜,你可真不知好歹。”
柳岁岁垂着头没说话。
手腕的地方还残留着他抓她时留下的触感,让她心头一阵阵泛恶心。
他的年纪比他爹都大,却依旧想占她便宜。
当真恶心人!
见她不说话,闫泰再次出了声:“你跟了我,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你不用再费尽心思地去学医术治病救人,就留在我身边伺候我,待我功成之时,我封你做贵人!”
“……”
还功成名就?
他难道感觉不到,阎王爷已经在向他招手吗?
这人不光自恋,还自信得很。
但柳岁岁什么都没说,只低着头,状似惶恐不安。
见她当真油盐不进,闫泰也觉得甚是无趣,只是看着她那张娇如桃花的般的小脸,又觉得到了嘴边的肉不吃当真可惜。
他一向重男女情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