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茴笑了笑,“你一边说我胖,一边又嫌弃我骨头硌人,也许,你到底是关心我呢?还是嫌弃我呢?”
口是心非这毛病还是一如往初啊。
她一笑,气息就乱了,吐在耳垂上,烫的程也许心尖发颤。
程也许不自觉微微地红了脸,动作也显得有些不自然了。
宛如被踩了尾巴的猫,她侧开头,躲开燕茴的滚烫气息,以一种“老子烦死你”的语气,低吼:“嫌弃你!有的地方肉多,有的地方硌人,也不知道你怎么长得?”
“哦”一个“哦”字被燕茴说的九转回肠。
程也许目光透着一丝窘迫,骂道:“你哦个屁啊?”
“我高兴啊。”
“你你高兴个屁啊?”
“你夸我身材好,我干嘛不高兴?”
“我哪夸你身材好了?”
燕茴抬起头,脸颊红润,双眼莹润的看着程也许,勾唇笑道:“你说我有的地方肉多,有的地方硌人,不就是在夸我”她贴近她的耳边,慢条斯理,“胸大腰细屁股翘嘛?”
程也许脸腾地一下红了起来:“”
她抬起手臂盖住上半脸,却依然抵挡不住殷红爬满了她的脖子和锁骨。
燕茴看着锁骨上熟悉的红痣,低头在红痣上亲了一下,呢喃自语,“还好,还来得及”
原身放弃一切出国逃避,程也许还没有走到最后的悲惨结局,一切都还来得及。
锁骨被人亲了一下,并没有给程也许带来多大的震惊,毕竟跟燕茴吻了她和当着她面割腕这两件事比起来,小意思多了。
程也许隐约听到燕茴说话了,“你说什么?”
“没事,”
“我听到了。”虽然没听清说什么,但她肯定燕茴说话了。
“哦,”燕茴看着那颗红痣,“我说了我爱你。”
程也许:“”
“燕茴,你有病吗?”
燕茴怕给程也许压坏,侧身躺在一边看着她,“怎么了?”
程也许看了眼她拄着脑袋的手腕,“你手不想要了?”
“哦,忘了,那我换一边。”燕茴坦然自若的翻到程也许身上,然后再翻到她的右侧,拄着没受伤的右手,“嗯,怎么了?”
“”宛如被□□了一样,程也许深吸一口气,压住体内想要愤怒又释放不出来的憋屈,“你明明明明恶心我,厌恶我,干嘛干嘛还要这样为难自己?”
她看着她手腕上的绷带,上面还有些血迹,扎眼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