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和中也对灯发誓,表示这件事跟他俩没半点关系。
源纯开始将信将疑,直到她发现那奇怪的印记不管怎么洗都洗不掉、简直像是印刻在皮肤上的时候,她才相信了两人的辩解。
那么问题来了,这到底是个什么鬼东西?
“是不是有人诅咒我?”源纯的被害妄想症发作了,她的眼神冷静而镇定,她举着把刀,刀尖凌空描绘手臂上的图案。
中也心里有点慌,“你用刀对着自己干吗?”
“我在考虑能不能把它抹掉,但最终我决定遵从自己的内心。”源纯上一秒还说得大义凛然,下一秒她就把刀子一扔,抱着手开始嚎,“果然还是不行啊,看着就好疼!”
太宰治弯腰躲过从他头顶飞过,“砰”一声扎在墙壁上的刀子,“你冷静一点,说不定这就是个胎记而已。”
源纯:“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这话你自己相信吗?”
太宰治:“不信。”
源纯:“呵呵。”
森鸥外虽然没有催促,但港黑的人并不敢耽搁行程,让BOSS等他们。中也在路边的大酒店里开了个房——太宰治付钱——把源纯放下,叮嘱她在这里等等,他很快就回来。
源纯敷衍地摆摆手把中也送走了。
晨光熹微,源纯躺在沙发上,把手举到面前。
眼睛一闭再一睁,她原本黑色的眼瞳变成了深红,三枚勾玉顺时针旋转,速度越来越快,最终连成一个纹路复杂的图案。
图案的变化并未停止,深红的色泽朝着更深叠加,最终被染成妖异的紫,图案也变成了一圈圈螺旋纹。
源纯终于看出了不一样的东西。
轮回眼之下,她手背上的图案开始绽放光芒,她看到那些光的另一端刺进皮肤里,沿着血管一路纠缠着蔓延生长,已经长到了肩膀的位置,但似乎到此为止了,金线被从心脏处发出的纯白色光壁阻拦,无法更进一步。
“这是什么?某种力量的侵蚀吗?是不是意味着我暂时没事?但如果金线突破阻碍,那很可能就……”
源纯轻声呢喃,她抬起右手,摸了摸左边的肩膀。
内力运转流畅,没有丝毫阻塞,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源纯完全不会相信在她身体里还发生了这么奇怪的变化。
“所以说还是诅咒吧!”源纯冷哼一声,愤愤地磨牙,“别让我知道是谁干的……”
“但这不太对劲儿啊,”下一秒,困惑浮上心头,源纯眉头紧皱,“我才刚来几天,除了那个港黑的BOSS,也没得罪过别人吧?但看太宰的反应,这事应该跟他们无关。”
“总不会是穿越失败的后遗症吧,那这潜伏期也太长了点……”
源纯左思右想,却毫无头绪,只感觉脑壳疼得难受。
她叹了口气,暂时放弃硬想,从抽屉里找到了一叠纸和一根笔,开着写轮眼把图案复制后画了下来。
这图案本身就是线索,出钱委托港口黑手党帮忙调查一下吧,或者直接把图案的存在散播出去,看看能否吸引出感兴趣的人物。
至于源纯自己嘛,她可是忍者,当然要藏起来暗中观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