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不饿?”
“饿。”
周沉关了投影,出来时路过她,仍然动作自然地牵起她的手:“我带了宵夜回来。”
沈颐乔有意修补,反握住他的掌心:“你自己吃了没?”
周沉说:“吃过了。”
被他拉着回到餐厅,他自己则转身去了厨房。
沈颐乔鬼使神差地跟进去。
周沉身上仿佛放着一块磁极相异的吸铁石,对她有莫名的吸引力,今晚尤甚。
到家前,她已经整理好了心情。
现在看周沉慢条斯理拆保温盒的背影,忍不住就想过去,从后环住他的腰,亲一亲他的脊背,把昨晚未尽的温存做下去。
她这么想,也这么做。
脸贴上他后肩的那一瞬,她能明显感觉到布料下突然紧绷的肌肉。常年运动将他每一块肌理都刻画得线条流畅。正中心,脊沟微微凹陷,恰好容纳她一根手指。
沈颐乔像摸小动物似的,指尖上下滑动。
“带了什么好吃的?”
“烧鹅,避风塘炒蟹。”
周沉拆保温盒的动作显得僵硬,如果从正面看,还能发觉每次沈颐乔碰他,他的喉结都会情不自禁地滚一下。
烧鹅赤橙酥脆,裹着炒蟹的面包屑也没被闷成绵软。
沈颐乔闻到香味,踮脚去看,居然是她最爱的那家。热气腾腾的样子仿佛新鲜出炉。
她诧异:“你也是才到吗?怎么还热的?”
“嗯,只比你早几分钟。”
周沉取过筷子递给她:“尝尝?”
第一筷是周沉夹着送到她嘴里的,炒蟹用小锤子敲开了钳,蟹肉饱满鲜香,沈颐乔满足地眯起眼。她咀嚼数下,秉持食不言寝不语原则,眼睛却骨碌碌地乱转。
周沉替她敲蟹钳的样子还真居家。
他是怎么做到的?
在攻击性极强的猎豹和温柔人夫之间飞速转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