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运动员来说还算合理,但他毕竟年轻,仍有一部分粉丝不信。他们一一翻出他以前的比赛记录,既没发现重大受伤情况,也没有过度使用手腕而造成的不适。
关于那道疤的由来仍在小范围内持续讨论。
数小时后,向知南再度po出一张澳洲某著名康复医院的手术单。这才止息整场讨论。
抵达酒店。
向知南谢绝俱乐部下场掺和,避开众人回房间拨通那通号码。
电话接通,谁都没有主动开口。
静默数十秒,在周沉想要挂断之前,向知南终于开口:“谢了。”
“我不是在帮你。”周沉说。
联系机构出一份伪造对他来说并非难事。
周家每年供着成千上亿的研究资金此刻便能发挥最大的作用。
他说不清这么做是为沈颐乔还是为自己,总之不是好心替向知南善后。
马路上有车开过,照在三楼低矮的露台上。
向知南靠在铁艺栏杆边,垂眸向下,楼下正走过一对亚裔情侣。除了同是亚裔,他们身上没有任何吸引他的点,但他就那么长久注视,直到视线被露台外伸出的爬墙虎阻挡。
“我知道。”向知南缓缓出声,“但我确实做过不理智的事。”
他是在承认那道疤的由来。
周沉冷声道:“那是你自己的决定,和任何人无关。”
夜色里,他的声音格外冷漠。
向知南忽得笑了:“她居然会和你这么理智的人结婚。”
“没别的话,挂了。”
“等等。”向知南喊停。
周沉挪开的手机复又贴回到耳边,面色不耐,声音却没有丝毫变化:“你说。”
等真正喊停了,向知南才发现自己无话可说。
既不能问沈颐乔的近况,又没什么可跟周沉尬聊的。毕竟他们上一次见面,好像是他单方面动了手。